张齐不悦道：“还说你没有悦我，你居然第一个想要撩的就是我！”
“我没有！你乱讲！”秦瑶红着脸道。
张齐道：“你要理智！揭开我这张面具，我只是一个笑起来脸上有深深皱纹的老大叔，我现在并不是一个年轻的帅哥。”
“我很理智！你这话什么意思？还是质疑我对你有感觉？”
秦瑶看了张齐一眼，脸色微红道：“不过你配上这年轻的面具，又这么成熟老道，确实很带感唉。”
“冷静，冷静！收起你心中猥琐的想法。女人，我这种男人，只会让你伤到心碎。”
“心碎，是什么感觉？”
“感觉就是，你人已经空了，迫切的需要能塞满你身体的男人，但除了那个你求而不得的人，其它任何人你都接受不了，你会整日活在痛苦之中！”
秦瑶下意识捂着心口。
“好可怕，那万一真的已经动心了怎么办？”
“那就永远不要戳破那层膜，让自己永远都不要得到，得不到，才体会不到得到的快感！不然食髓知味，入夜，你会上瘾！”
秦瑶下意识用胳膊撑在桌子上，双手撑着下巴，微微仰着脑袋。
她喃喃道：“爱情，不过是皮肤与皮肤的摩擦，眼神与眼神的对视，精力与精力的交换，如此简单的行为，真的会上瘾吗？”
“咳咳……”
张齐解释道：“没那么简单，感觉，习惯，依靠，很多复杂因素……”
“算了！”
秦瑶晃了晃脑袋，她对张齐道：“别扯这些有的没的，我们不是在讨论王明月的事吗？怎么越聊越想入非非了？”
“对，王明月。”
张齐喝了口水，将有些上头的血液给压了下去。
他看了秦瑶的身体一眼。
说道：“我怀疑，王明月可能是个实验人。”
“实验人？”
“对！”
接下来，张齐将那个很像自己的人的事，给说了出来。
秦瑶听完，若有所思。
“那怎么办？”
张齐道：“若真如此，那假王明月的背后之人，肯定是想要控制住红新公司。”
“虽然这事情和咱们关系不大，不影响咱们公司的利益，但我觉得，我们要调查一下她的背后势力！”
“万一王明月背后的人，是我老婆呢？我老婆又不傻，她会平白无故的帮你拿到批文？仅仅是因为我一个男人？”
秦瑶道：“你老婆为了你一个刚认识几天的小狼狗，都掏十亿出来，的确有点恋爱脑。”
张齐呼吸一窒。
心想是这个理。
“即便如此，那也有可能是我们的敌对势力搞事情，事情没查出个水落石出之前，我不建议与他们合作。”
秦瑶道：“怎么查？你也说了，这种实验人通过寻常的逼问，根本套不住有用的信息，需要钥匙才能解锁。我们又不知道钥匙是谁，就算知道，对方肯定也不会配合我们的。”
张齐道：“不，有人或许知道，审讯的密码！”
接着，张齐将聂雨审问林凯一事，告诉了秦瑶。
秦瑶心中一动，说道：“如果聂雨知道，那只要你去问聂雨，她应该会告诉你。”
“不对，你现在又不是张齐，你去问她，她不会说的。”
张齐呵呵一笑，想到自己差点因为聂雨，被当场火化一事。
道：“聂雨又不是实验人，难道她还能抗得过审训吗？”
秦瑶眼神微亮：“有道理！我们现在就去找聂雨！”
说做就做，秦瑶立即给秦飞羽打了电话，让他过来。
紧接着，三人直接前往聂雨的住处。
路上，秦瑶越发兴奋：“这种事，不比你偷摸抓奸要好玩吗？”
张齐皱了皱眉：“我抓奸是为了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