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瞬间就上升了高度。
关于国事,众位长老们也不敢过多言论,生怕哪一句话惹怒了拓跋扈,而给国家带来灭顶之灾。
等了半晌,拓跋扈都没有等到消息。
他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怎么?诸位是不打算回答朕这个问题了?”
再怎么说拓跋扈也是一国的皇帝,苗疆综合国力远远比不上大裘,更比不上大周。
谁也不敢真的得罪他们。
所有长老的目光都落到了站在最前面的人身上。
他身穿长老服饰,一看就是在苗疆地位很高的。
他硬着头皮往前跨了一步,“裘皇息怒,并非是我们想要如此,只是......”
“姜姑娘做的事情,实在是令人发指,我们也只能出此下策,将她暂时关到地牢之中。”
李将军毕竟是在战场杀敌过的人。
不压抑的时候,浑身都透着一股杀气。
苗疆的长老们何曾感受到过这种渗人的气息,纷纷都被吓的不敢说话,低着头。
李将军紧盯着对方,眼神一沉。
“难道长老关了我大周皇后,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莫非长老是认为我大周人民可欺不成?”
这罪名扣在头上,苗疆的长老们浑身发抖,谁都不敢接下这个罪名。
为首的长老更是慌忙摆手,“误会,这都是误会......”
“那暄和为何会被关进地牢?”冯溪薛焦急询问。
长老深深叹了口气,只好如实道,“姜姑娘涉嫌谋害苗王,证据确凿被当场抓获。”
“原本我们也将姜姑娘奉为贵客。”
“可她竟然敢谋害我们苗王,这让我们如何容忍?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一致决定,将她关入地牢。”
拓跋扈和冯溪薛听到了这句话时,都纷纷蹙眉。
冯溪薛性子比较直爽,眼神中夹杂着一抹怒意。
“简直一派胡言!暄和是什么性格我最清楚不过,她怎么可能会去对你们苗王不利?”
“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
长老底气也足了些,“目前苗王昏迷不醒,我们作为臣子也无法知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但是根据当时的宫女所言,大殿之内只有苗王和姜姑娘,那苗王中毒,除了姜姑娘可以下毒,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可能!”
长老一甩衣袖。
“姑娘此言差矣,证据确凿被当场抓获难道还能有假不成?”
冯溪薛咬牙,“我不相信,这都是你们自己的定论。”
“谁知道你们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要见暄和。”
长老对此很执着,也没有了刚刚的客气,“不可,她谋害苗王,此乃重中之重!”
“任何人都没有去探望的权利。”
冯溪薛握紧了拳头,内心的怒意一跃而上,“凭什么?!”
“此事根本不属实,凭什么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到暄和身上!”
长老出声打断了冯溪薛没说完的话。
“苗王昏迷不醒是事实。”
“事发时,只有姜姑娘一个人在场,也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