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自用刑?”
慕容峥嗤笑了声,浑然天成的帝王气息在他身上显现。
“别说用刑,朕想杀了你,也只是在朕的一念之间。”
后知后觉的害怕,让文竹终于意识到,自己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
她吞咽着口水,浑身被绑的动弹不得,可心中还侥幸存在着一丝丝的期待,“慕容陛下这么做,难道就不怕被百姓知道后贻笑天下吗?”
“我再怎么说也是苗疆的人,身在苗疆哪有让外人处置的道理。”
“难道慕容陛下这是在公然挑衅我苗疆的威严吗?”
文竹很聪明,简单的几句话就将矛盾上升到了国与国。
只可惜,她威胁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慕容峥。
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男人。
慕容峥将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凌厉的目光扫向文竹,嗓音带着极其强烈的压迫感。
“若是暄和有任何掉了一根头发,朕都会率兵踏平苗疆。”
“更何况,你一个小小的宫女?”
懒得再说废话,慕容峥直接吩咐,“行刑。”
李将军在战场上杀敌无数,自然没什么所谓的怜香惜玉可言。
他拿着被烫的红通通的烙铁,逼近了文竹。
下一瞬,文竹惨烈的叫声响了起来,挣扎着蜷缩着身子试图躲避疼痛,可李将军纹丝不动,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逼问:“说,你是如何知道苗王中毒的?”
文竹咬了咬牙,抵死不认,“我不知道!”
见她依旧在嘴硬,李将军将几种惨烈的刑法用到了文竹的身上,但这些都只是一些皮肉之苦。
真正能让人心理防线崩溃的,要逐渐渗透到对方的心中。
李将军在慕容峥身边已久,很擅长这种手段。
他吩咐人拿来了几只活蹦乱跳的老鼠。
文竹浑身一僵,声音微弱,“这、这是什么?”
李将军面无表情的介绍,“将你的内脏剖开,把老鼠放进去,再让火盆在下面烤着。”
“文竹姑娘想想,饿的急躁的老鼠,又要被火烤,会如何呢?”
话音刚落,不只是文竹,就连周围一直在看着刑法的苗疆长老们,也都一个个面色惨白。
这可比他们苗疆的蛊毒还要更恶劣!
人怎么能想出这么残忍的法子?
元长老没忍住,“这、这是不是不太妥当?这刑法未免太惨烈了,要不然换一种方法逼问?”
慕容峥懒散的目光落在了元长老的身上。
“怎么?元长老的意思是,想要替她承受这刑法?”
“也行。”慕容峥没给元长老说话的机会,挥了挥手,“去,将元长老一并绑起来。”
很快,李将军的下属就瞬间将元长老带了过去,就连明长老要阻止的话都没来得及说。
元长老难掩震惊,又看着叽叽喳喳叫着的老鼠,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慕容峥懒得理会,扬了扬下巴,“动手。”
李将军拿出一把尖锐的利刃,冰冷的匕首抵在了文竹的肚子上,只要轻轻一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