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出现了两个大汉!
一个丢掉手里拿着的烟,在地上踩了两脚,另外一个猛地冲出来抓住傅平的胳膊,张开那满口黄牙的大嘴就乱嚷嚷起来。
“臭婆娘,偷了钱又给惯着儿子,吃什么肉包子,天天什么做派!”
傅平一个没注意,手上的包子掉了不说,还被那男人捂住嘴。
“是啊,弟媳,快跟我们回去,我妈都被你气到了,躺在床上都下不来。”
谢元禾在二十六世纪就是被当着宝贝哄大的,突然来了个长得一言难尽的男人,正吊着三角眼阴沉沉地盯着她,嘴里跟下水道呼气一样,她一下被熏得差点找不到北。
于是她冷下脸,厉声道:“快把我儿子放开!当街抢人就算了,嘴里胡咧咧地喷的还全是屎!”
黄牙男被激怒了,“妈了个巴子,你把我娘的棺材本都偷完了,这会子就不认人了,快跟我回去!”
这巷子附近都是民宅,来往居民多,不少人停下脚步来围观,但他们都以为是家事儿,愣是没一个人插手。
谢元禾被气得要死,猛地冲上前,对着抓着傅平的男人就是两巴掌,“我去你大爷的,快给我滚开,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男人哪里想过谢元禾这么猛,直接冲上来就硬刚。
也就是他愣的那一秒,谢元禾一手抓着男人的胳膊,用力一拧,痛得男人呲牙咧嘴下意识放开了傅平。
“还有,我还是头一次见冲上来就喊别人臭婆娘。”
谢元禾一把抱住傅平,脚下生风,抬起腿就对着男人最脆弱的裆部来上一腿,几乎是下了死力。
“啊!!”
男人凄惨一叫。
他就像是被捏住脖子的公鸡,直直跪下来,痛得他倒吸几口冷气。
另外一个男人傻眼了,这女的长得肉多,衣服又没什么补丁,而且刚从百货大楼出来就去了国营饭店,一看就是家里被宠大的,带着个孩子,最容易对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