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一直到她住的楼下，车子停了，他才侧过身看着她说：“知道那家餐厅是谁的吗？”顾琛猜到了，但她没有开口。
舒颜轻哼一声，身子慢慢靠向椅背，姿态带了些慵懒：“我不知道贺季棠那样帮你是存了什么心思。
但是陆太太，别忘了你现在还是已婚人士。”
顾琛浅淡一笑。
舒颜的心思不难猜，他也没藏着。
左不过就是男人的劣根性，自己不喜欢的太太，也不想让其他男人沾染……哪怕是意淫也不行。
她不想对舒颜服软，但她也不想牵连贺季棠。
斟酌了下，顾琛淡声开口：“我们的婚姻跟他没有半分关系！舒颜……你不要对付他。”
舒颜盯着她的眼睛。
半晌，他抬手轻碰她的脸：“我相信你，陆太太！”他态度带了些狎玩。
顾琛觉得不堪，别开脸：“我不是！”舒颜定定地看了她几秒。
他收回了手掌，坐正，语气是顾琛从未听过的认真，他问她：“顾琛，如果重来一次让你选择，你是会嫁贺季棠还是我？”顾琛微怔，她没想到舒颜会这样问。
但明显，舒颜并不想听她的答案，他倾身给她打开车门，“下车。”
顾琛才下车，舒颜就踩了油门，黑色宾利很快就驶离黑夜，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顾琛站在夜色里。
夜凉如水，她拢紧身上的衣服，想着舒颜方才的问话。
舒颜问她，重来一次她会怎么选？顾琛垂眸淡笑：年少时总会选择自己爱的，哪怕飞蛾扑火吃尽苦头……现在，若让她再选一回，她想或许她会选择爱自己的。
只是人生，哪有那么多如果！……顾琛上楼，沈姨却并不在家。
打电话过去一问，沈清却并未打电话到舒颜的别墅。
顾琛放下手机，她猜测应该是别墅的佣人撒了谎，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