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喊您本名,婢身份卑微,如此越矩之事,不可为。”
仁青舒了口气,原来名字也是一样的:“那便唤我仁公子吧。”
“啊?”敏儿充满疑问的抬头看着仁青。
仁青没再说话,就这样吧,这个年代为奴为婢似乎很是正常,她不想太反常引得他人怀疑,以后男子装扮,能多几分安全。
门口铜架上,放着一个铜盆,仁青走过去,低头便看见水里的倒影,像又不像,大概这王府的小姐,矫生惯养,不食人间烟火,才生的这副白净光泽的面容,杏仁样的圆眼睛,小而薄的唇,眉黑鼻立,是个美人呢。
洗漱完顺手打开纸糊的格窗,外面的阳光洒进来,空气中的微尘飘浮着,院中绿意盎然,只是杂草太多杂乱无章,院子不大,一眼望的到门,只有两个小屋子,一个是仁青住的,一个应该是婆婆在住。
仁青站在餐桌旁,婆婆招呼她坐下。
仁青思索片刻,先是起身给婆婆磕了个头,敏儿也急忙跟着跪下。
仁青开口道:“婆婆,我们主仆无处可去,叨扰您十分抱歉,我尽快想办法找到安身之所,往后定大礼报答您的收留之恩。”
婆婆放下手中的筷子将仁青扶起来:“小姑娘,你们主仆上次送我回来,大恩我还未报,就当作还恩了,此后,你们安心住下,老婆子我一个人孤孤单单,能有你们陪着,我很愿意。”
仁青微笑着回道:“多谢婆婆。”
仁青拉着敏儿坐下:“既无小姐,便无奴婢,你也一起坐下吧。”
敏儿拘束的坐下,看着婆婆和仁青都吃起饭,才动了筷子。
吃完饭,仁青帮着收拾筷子,敏儿一直催她坐下休息,仁青拒绝了,看着小姐忙碌的收拾着碗筷清洗干净,敏儿也有些疑惑,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十多年,如今竟能如此麻利的做这些下人做的事。
只这一夜,小姐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她没有哭,没有难过,也没有了以前的天真烂漫,一夜就长大了,不像个十六岁的女孩了。
也许是太过难过,没有爆发出来。
入夜,仁青将自己手上的珠串取下,拿起借来的剪刀,将线割断,看着碗里哗啦作响得珠子,立在一旁的敏儿唰的一下跪在桌身旁,剪刀倾斜,差点割伤手,仁青回过头来震惊的看着她,敏儿红着眼眶哽咽到:“小姐,这是老爷夫人送您的礼物,您出生就戴着的,您难过可以哭一哭,千万别毁了,老爷夫人少爷没有留下什么,这是您唯一的念想。”
仁青这才舒了口气:“快起来,我并没有要毁去,这个珠串太扎眼了,不适合男子佩戴,我只是改一改。”
敏儿擦了擦眼泪,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