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那么忙,忙的抽不开身回一趟家。
可能他现在已经住进了给温迩买的那套商业公寓里,所以不会再回到她身边。
这样又过了几天,日历翻到了周宴生日的那天。
这天,沈岁睡到了中午,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她妈妈打来的,尽管没接到电话,沈岁也猜得到她要说什么。
无非就是让她和周宴早点要个孩子,让她笼络住周宴的心。
以前她妈不会同她说这些,不过如今,家里的生意要看周宴的脸色,他们自然而然就多讨好这个女婿。
周宴也心知肚明她家里得靠着他,所以肆无忌惮,压根不怕她再提离婚。
他该警告过她:“做任何决定之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沈岁打开通讯录,点开老公那个备注,拨通了他的电话。
响了几声,那边接了。
沉默了几秒,她问周宴:“今晚回来吗?”他的声音缓缓传来:“不知道,有点忙,我看情况。”
沈岁嗯了声,彼此间早已无话可说。
挂断电话之前,周宴又说了几个字:“你今晚早点睡。”
她笑了下:“好。”
这天晚上,沈岁还是等到了将近深夜。
静静摆放在餐桌上的蛋糕,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几分可笑。
沈岁上楼之前和家里的佣人说:“蛋糕你们分了吃了吧,放到明天就要坏了,怪可惜的。”
佣人小心谨慎将蛋糕拿了下去。
沈岁回了卧室,上床就关了灯,她以为她会失眠,结果却睡得无比香甜。
她并不知道,周宴的车就停在大门外。
他坐在车里,没有下车。
夜色将熄。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在后座的男人,小心翼翼地问:“先生,要进去吗?”匆匆从机场赶了回来,到了家门,忽然又不想进去了。
真叫人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