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这就够了。”这就够了……我看着住持慧智的眼,心像被什么重重撞了下般。也在这时,风吹过。我看到了那条写着我和陆崇远名字的红丝带。我微微踮脚,伸手抓住了丝带,实打实攥在掌心里的那刻,心里一直沉重的情绪好像轻了不少。走出灵隐寺的那刻,我回头看着寺内香炉里缥缈的香火。撞钟声在心里涤荡。曾经和阿崇牵手走进去的景象似乎又浮现在眼里,又如烟消散。我收回视线,看着手机里‘陆崇远’的联系方式,慢慢按下了删除键。之后,我开始大江南北的旅游。曾经没能和阿崇去的,我开始一个人游阅。我没有再关注北京的事,也没再听说过陆崇远的消息。和温瀚清也很少联系。恍然间,我和北京,和过去彻底断裂开来。只是不知道为什jsg么,我走了很多地方,等想回忆时,却又记不清什么。偶尔专程飞机火车,或者吹风时,头也会隐隐作痛。吃药无果后,我去了医院。却被告知:“很遗憾,你换上了阿尔茨海默症。”“你会渐渐忘记所有事情,所有人,这种记忆丧失几乎不可逆。”我就说老天在跟我开玩笑。在我经历阿崇‘死而复生’后,又让我像电视剧女主一样患上这种奇奇怪怪的病。我一再追问医生,会不会有误诊的可能。但很可惜,她都说:“没有。”“戚小姐,您的脑部片子已经拍了好几次了,都是一样的结果,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还请您冷静。”我不记得是怎么走出医院的。只是凛冽风雪中,我看着被冷风吹的猎猎作响的检查报告,才恍然——原来已经又是一年冬了。陆崇远在做什么呢?应该已经结婚了吧?我想着,折好报告揣进口袋,准备回宾馆。手机却嗡得响起。屏幕上那串来自北京的电话号码,没有备注,却那么熟悉。是陆崇远。手跟着手机的振动不断在抖。我舔了舔干裂的唇,缓缓按下接听:“喂……”电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