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耽误时间了。”权栀也没解释，拉开副驾门。
中年男士是分公司的总经理，混商场的人精，看出贺纪舟和关靓的关系不一般，贺纪舟不是游戏情场的男人，他一旦有动静了，修成正果的概率很大，所以总经理毕恭毕敬地照顾他们坐进后座。
大约半小时，车驶入分公司大门。
贺纪舟这趟出差比较低调，除了各部门高层迎接，基层员工并不清楚。
权栀一下车，几家竞标公司的团队聚集在大楼外面，男人婆背对门口打电话，权栀走过去，拍她肩膀。
“坐什么车来的？”男人婆挂了电话。
“员工大巴。”权栀没敢提和贺纪舟一辆车，万利对这单生意势在必得，倘若得知她和周家有渊源，恐怕要逼她出面了。
她在贺纪舟那里，还真没这么大的面子。
去求他，纯粹自讨没趣。
零下十二、三度的气温，权栀睫毛冻得浮了一层霜雾。
关靓宣示主权似的寸步不离挨着贺纪舟，昨天他还不习惯亲密喂食，今天已经顺其自然任由她挽着自己手臂了。
他们这种身份，每一步很早以前就规划好了，没好感的照样相处、结婚、生子，何况关靓是贺纪舟亲自选的，多少合眼缘，他适应角色也更快。
男人婆小声问权栀，“这是周总工的女朋友？模特吧？”
权栀了解的不多，“好像开连锁美容院的。”
“盘靓条顺的，美容院的活招牌啊！”男人婆打量了一会儿关靓，又打量权栀，“你练跳舞的？”
权栀心不在焉的应声，“学过古典舞。”
“怪不得。”男人婆指着关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