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份要去南方工作了,越早见越好。”
季暖怔住,“您让我也去南方吗?”裴夫人笑,“你如果想家了,想我和你裴叔叔,你随时回来。”
季暖大脑一团空白。
会不会是裴夫人察觉什么了。
急于掐灭这丝火苗。
避免后患。
她捏着勺子,食之无味。
“你在哪实习?”季暖咽下嘴里的蛋白,“在同学家的公司。
涨工资了吧,你背的包可不便宜。”
她如梦初醒。
原来裴夫人不是怀疑她和裴行舟,是怀疑她图钱,出卖自己。
“那只包...是高仿。”
裴夫人半信半疑,真货和水货,她是分得出的。
明显货真价实。
不过,不排除没看好,走了眼。
裴行舟洗漱完,接过保姆递来的大衣,走到餐厅,“实习还是上课?”季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匆匆站起来,“有考试。
考什么?证券投资。”
他简单关怀了一下,抬腕看时间,“一起走。”
裴夫人制止,“我和暖儿没谈完呢。
我去集团,顺路送她。”
裴行舟是说一不二的脾气,在公事上没人敢反抗他,在家里,他知道顾全大局,比如结婚,其余的小事裴淮康夫妇基本依着他。
季暖戴好帽子,和裴夫人道别,跟在裴行舟身后走出院子。
他今天没开红旗L9,开了一辆银白色的轿车,季暖不认识车标,反正不是大众款。
裴行舟递给她一张中银的贵宾卡,“你不愿意欠裴家太多,这笔钱裴家不知情。”
季暖盯着卡,隐隐明白了什么。
这两天裴行舟大约慎重考虑了和她的关系,也回味了和她亲密的感受,挺合拍,彼此知根知底,结识一个“新人”远远不如“旧人”省心省事。
她按捺住心跳,“你不是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