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握住她的手。
她掌心温热干燥,皮肤也细腻,他感觉自己仿佛在抚摸猫咪柔软的腹部。
幼渔在那一刻,的确就像一只晾着肚皮给他挠的猫,但那日子很快就过去。
幼渔为生日宴准备礼服的时候,司徒寒就意识到了问题。
她穿着一套礼服,拿着两套来到他书房,问他那一条裙子好看。
她说,她喜欢的那个男生喜欢紫色,但是她觉得白色那条更趁她肤色,想问问司徒寒,紫色好,还是白色好。
司徒寒就知道了,她喜欢的男生不是他。
因为他最讨厌的颜色就是紫色,幼渔是知道的。
司徒寒藏起内心不快,看向她身上和手里的两套衣服。
单从她上身效果来看,紫色那套更出众。
但他还是指向那条白色的。
“白的好看。”
“是吧!那就白色了!”
她欢喜地走了。
司徒寒拿起桌上的那个方形皮质首饰盒,纪那条宝石项链,那是他早已订好的要送给幼渔的告白礼物,这天刚到。
她进来的时候,他还想着把盒子藏起来,忽然觉得自己可笑,他猛地合上盖子,把那项链锁进了抽屉。
再后来就是她18岁生日那天发生的那些事情了。
她酒量不行,也是司徒寒有意灌她,因为不想让她去跟那小子告白,一杯鸡尾酒下肚,她人就晕了。
再后来,就是他失控干了的那些事了。
司徒寒帮幼渔铺好被子后,强制自己把思绪收回来。
历史总是惊人相似,但是他不敢让历史重演了,于是克制着,忍耐着,准备退出幼渔的房间。
在准备走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她半开着的床头柜抽屉。
想顺手帮她关上,却看到了里面的一瓶药。
司徒寒皱了下眉头,那可不是什么维生素钙片之类的包装盒。
他拿出那瓶药,仔细一看,顿时气血上涌。
她到底在吃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正好幼渔从洗手间出来了,她看来是洗了脸,皮肤上还挂着水珠。
她进到卧室,看到司徒寒还在,流露出几分诧异,随即看到了他手里拿着的药瓶,快走两步过来,一把从他手里夺过去。
“谁许你乱翻我东西的?”
“这药你吃多久了。”
“跟你没有关系!”
司徒寒把她手腕一握,往自己怀里一拽:“这东西会损伤神经,产生依赖,甚至成瘾,你是真不清楚,还是故意糟蹋自己?”
幼渔却把他的手一甩,“以后我们各不相干,你管我糟不糟蹋自己,有这功夫,不如去好好陪陪你的美娇妻!”
司徒寒睨了眼睛,审视着她:“幼幼,你从刚才开始就时不时提起璟玥,你这是在吃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