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去洗手间一趟,起初以为自己来例假了,可很快就没有了,小腹却异常疼痛,应该是吃避孕药刺激的缘故。
她想了想,跟季厉臣说自己身上来了,想借着这个借口拖几天。
季厉臣得知她来例假,给她放了一天假。
阮宁没有拒绝,在他出门前顺从的给他打领带,在他俯身的时候送上了自己的唇。
清晨的男人格外的容易情动,他握着她的后颈越吻越重,几乎是把她按在了身上。佣人们纷纷低下头,不敢看长辈欺负小辈这一幕。
阮宁背对佣人看不到他们的反应,她只觉得难堪。
等到季厉臣终于放开了她,他轻咬了下她的耳朵,炙热的吐息贴在她耳边,“要不是你身上来了,真想抱你上楼疼疼你再走。”
面对男人那暗示意味极浓的轻薄,她不敢说其实并不是真的例假,视线躲闪看了眼挂钟,“时间要来不及了,小叔你该去集团了。”
看到阮宁脸上露出了熟悉的羞涩,季厉臣心头一柔,拉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吻了吻,“一会儿让李默再带你去复查一下,正好做个备孕检查。”
听到备孕两个字,阮宁立刻想起了昨夜梦里那鲜血淋漓的一幕,木讷的看着季厉臣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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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10点
阮宁到了医院,过敏的症状已经好了,于是她去了妇产科去做备孕的检查。
就在李默去拿报告时,她忽然看到了走廊里从另一间诊室里出来的年轻男女,她愣在了当场。
不远处,季雪凝看着报告,一旁蒋行心不在焉道,“昨天的医生都说了你身体没恢复,要恢复一阵儿,你急什么。”
季雪凝听到蒋行那种不在乎的口气瞬间发了疯,“我急什么!生孩子难道是我自己的事情吗!我可是你的未婚妻,你未来老婆,你不跟我生孩子你想跟谁生孩子,是不是那个小贱货!你说,你说啊!”
她只顾着跟蒋行发疯,没注意到阮宁就在不远处。
看到季雪凝推搡着蒋行,阮宁心里苦涩,如果不是她,蒋行又怎么会需要忍受这种折磨。
就在她眼圈泛红时,她的目光猝不及防跟蒋行对上了,蒋行看到她显然也十分意外,张着嘴要说什么,她不想因为自己让他再受到季雪凝的质问,快步离开了。
背后的怒骂声还在继续,“蒋行!你是不是嫌弃我!你凭什么嫌弃我,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又怎么会被阮宁那个贱人陷害,我都是因为爱你啊!你怎么能不管我!”
蒋行急着去找阮宁,只能敷衍季雪凝这个疯婆子,“好好好,那你重新再找两个医生看报告,我在外面等你!”
打发走了季雪凝,蒋行立刻朝着阮宁的背影追了过去。
......
楼梯间里,阮宁蹲在地上抱着手臂垂泪,都怪她,是她害了蒋行。
就像是季厉臣说的,她的错误一直在由她身边的人为她买单,付出代价。她怎么还能那么自私的想要离开,如果生下孩子能让她的妈妈跟弟弟平安,能让一切回到正轨,那么就只要牺牲她一个人就好。
就在她陷入那种认命的绝望中时,头上忽然落下只手,“怎么又躲起来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