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来对宋昭灵说:“她和我见过的所有女子都不一样,我爱极了她,望惜惜成全。”
宋昭灵嗓子里似乎吞了一只苍蝇,有些恶心,却还是有些不甘心地问:“那父亲和母亲可都同意?他们同意,这是陛下赐婚,而且易昉率性坦荡,俏皮讨喜,她方才已经去拜见过母亲了。”
他们同意?呵呵,这真是讽刺得很,她这一年的付出,算是给了狼心狗肺。
宋昭灵眉目挑起,“她在府中?”战继宗说起易昉,声音总是很温柔的,“她正与母亲说话呢,她哄得母亲很开心,病情都好多了。
好多了?”宋昭灵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你出征的时候,她病情已经很严重,我请丹神医来为她治病,我白日处理府中内外事务,晚上过去侍疾,吃睡都一起,她的情况才好转了点儿。”
她不是邀功,只是在叙述,简单的一句,却是她一年来的辛劳。
“但如今见了易昉,她更好了。”
战继宗眼里诚恳,“我知道委屈了你,但请你看在大局上,成全我和易昉。”
宋昭灵扯了一下嘴角,眼底似乎有泪星,但仔细看,却是一抹锐意,“你请易将军过来与我见一面,我有些话要当面问问她。”
战继宗一口拒绝,“不必找她说,惜惜,她和你认识的女子不一样,她是女将军,最是不屑内宅里的纠缠,她应该不会想和你见面。”
宋昭灵反问道:“我认识的女子是什么样的?或者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将军似乎忘记了,我也是武将侯府出身的女儿,我父亲与我六个哥哥,三年前战死在南疆战场……那是他们,”战继宗打断她的话,“可你终究是个只适合养在闺阁或者内宅里的娇贵女子,易昉瞧不上这样的女子,且她性子直率,不拘小节,只怕与你见面,会说些让你不高兴的话,你何必自找难堪?”宋昭灵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