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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解释了千遍万遍,是江惜玉约她踏青。
遇到了山匪后,也是江惜玉提议分头逃跑。
可是爹娘和谢添颜,都将江惜玉的死怪罪在她的头上。
她已经解释得词尽了。
江年晚闭了闭眼,重重磕了一个头。
额头的伤口砸在石板上,猩红刺眼。
可江母毫无心疼之色,反而满脸痛快。
“鞭刑二十!在玉儿面前狠狠地打!”鞭刑二字入耳,江年晚瞬间感觉浑身都疼起来。
一位满脸横肉的嬷嬷握着油光发亮的皮鞭,高高扬起手,重重挥下来。
江年晚瞬间被打趴在地。
一鞭,两鞭,三鞭……她疼得死死咬牙齿,哪怕用力到满嘴腥甜,也不敢发出一声哀嚎。
整整二十鞭落下,江母抱着江惜玉的牌位远去。
徒留江年晚,如同濒死的狗一般趴伏在一片血色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江年晚换了衣服,准备离开。
路过江母的院子时,她停下脚步。
“母亲病情反复,让小厨房好好滋补,缺了什么药材,尽管派人来平南侯府知会我。”
江年晚的声音响在寂寥的院中。
回应她的,只有一阵冰冷的沉默。
回到平南侯府,天色已暮。
江年晚强压着疼痛做了一碗鸡丝面,往书房端。
往常这时候,谢添颜都会在书房待着。
正朝书房走去,江年晚却突然听到远处一阵骚乱。
她走出院子,却见谢添颜横抱着一个女子,满脸焦急:“府医!快叫府医!”江年晚刚要询问,谢添颜却用力撞开她,冲进了内院。
鸡丝面砸在地上。
碎了一地。
江年晚瞬间呆住了。
她看到了那个女子的脸。
是江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