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绣鞋,不知在想些什么。
谢锦从屋内步出,“殿下叫你们进去说话。”
谢锦说着掀开门帘。
周芸贤掀衣摆先一步进屋,斜斜睨叶琉鮶一眼,低声说:“进去不要乱说话,惹了少主,要掉脑袋的!”叶琉鮶紧了紧牙,看了眼周芸贤的后背,随后步入。
进屋时,谢锦低声切了一声。
叶琉鮶鼻尖猛地一酸。
“周某参见殿下,殿下金安。”
周芸贤拱手行礼。
“民妇叶琉鮶,参见殿下,殿下金安。”
叶琉鮶亦行了礼,嗓子沙哑作痛,不知多久没喝水了,声音如破锣,嘶哑难听。
萧崄眉心拧了拧,将手中竹简搁下,冰冷的视线在叶琉鮶面颊轻轻落下。
叶琉鮶的面色比昨日更加惨白,眼睛诚然哭成两颗核桃,衣衫还是昨日的衣衫,绣鞋裙摆都叫泥泞打湿了,云丝胡乱拢在脑后,好生落魄,如今摆出这副可怜的神情,是希望博得他的不忍么,可能么。
察觉到萧崄研究的目光,叶琉鮶下意识将布满泥污的绣鞋往裙摆下藏,可裙摆似乎也并不整洁,倒显得这动作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