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白若溪就又来了,先到餐厅和还在brunch的郑洋汇合。
几人见到白若溪纷纷眉开眼笑:“嫂子来查岗啊。”
郑洋亲昵地搂住白若溪的腰:“他们可以作证,我们昨晚除了喝酒聊天,什么出格的事儿也没做。”
白若溪以戏谑的口吻道:“我怎么知道你们哥几个是不是相互包庇?”陈老三忽地朝白若溪身后的方向招手喊:“我们的骋爷姗姗来迟!比我这个新郎架子还大。”
傅骋懒懒散散的,脚上趿的还是酒店客房的拖鞋,落座陈老三为他留的空位里。
恰好在……白若溪的右手边。
熟悉的他身上凛冽的雪松味顿时弥漫她的鼻息间。
木质香调的雪松味有着高山雪原般独特的清凉与凌厉,透着丝疏离的冷调,在她脑海中卷起昨夜满是滚烫温度的记忆。
白若溪眼观鼻鼻观心地接过郑洋为她倒的果汁,听陈老三问傅骋:“你昨晚不是最早去睡的?怎么还起得最晚,一副没睡饱的样子?”没等傅骋回答,郑洋别具意味道:“骋子你房间夜里进女人了吧?”陈老三当即激动:“卧槽!真的假的?”刚从洗手间回来的许哲接茬:“真的,女人声儿挺响的,我昨晚和郑洋不是睡一屋?就在骋子隔壁。
隐隐约约传过来,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