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姐为了打探顺哥的消息,私自动用了很多关系,有个领导看上燕姐,先后给了三次支票还不够,又让燕姐晚上……”<br>邵东话还没完说话就停止了,剩下所发生的事情不说也知。<br>我急的问道:“哪个领导你知道吗?”<br>邵东也一脸迷茫,来龙去脉他好像也只是知道个大概,“听着挺有权势的,关于地下组织的事情他没过多参与,也深得头儿信赖,多少也能说上几句话。燕姐为了周全顺哥,付出太多了。”<br>自欧阳风把永生集团的股份折成现金分给燕姐何子夜和我,局势就已经在清楚不过了。<br>“我们现在去港城。”我说的坚定,邵东一愣,就连刚进病房门的燕姐听见,也摇头道:“这些事情我和邵东去处理,何子夜现在已经往港城赶了,你好好保住孩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你怎么受得了?”<br>“我可以。”我撑着床边站起身,“头三个月是胎像不稳,处处要谨慎小心,现在已经没关系了,我是一定要去港城的。”<br>既然26号欧阳风回来,我说什么一定要见他。<br>“燕姐,你确定26号,明天。欧阳风就会回港城吗?”我忧心的问道,燕姐对我点点头。<br>邵东作为我家属跟医生商议要带我出院,昂贵的医药费也不再支付,医生说了将近半个小时的建议,最后还是把病例还给我们。<br>向警方申请的保护也暂时间断,邵东开车从爱尔兰到机场的路上,何子夜就打来电话说,已经在港城安排好了住的地方,让我们直接去以往永生集团旗下的酒店找他。<br>听到我也来的消息,何子夜担忧的问我身体情况,我让他不用担心。<br>一路将近十一个小时的飞行,我坐在头等舱听着邵东对我说,何子夜近两个月全面收复永生集团余下的生意,也有很多做正规生意的老总一时群龙无首,纷纷投靠了何子夜,而何子夜介于他们跟永生集团长期合作的关系,给的都是最优惠的价格。<br>包括港城永生集团原先的商场、酒店、电子产品,何子夜都统统接手。<br>我想欧阳风在最后关头把慕容集团股权还给何子夜时,也是这么想的,觉得他有能力,撑得起一片商业。<br>欧阳风为人就是如此,先开始是何子夜给了欧阳风极大的信任,到最后欧阳风把这些信任连本带利的还给何子夜。<br>我听着邵东对我讲近两个月英兰集团发生的事情,从皇家一路强行插手生意脉络,让原本退出走私生意的英兰无招架还手之力,英兰短时间内换了三次董事,已经元气大伤,不过这次也趁此机会,把不必要的合作和心怀异心的上级清除不少,也算因祸得福。<br>我眼神是在邵东身上停留,可思绪早就飞向港城。<br>说不出什么心情,复杂惆怅,没有半点喜悦,我想只有真正看见欧阳风平安无恙的站在我面前,我才能得到安宁。<br>我扶着腰,挺着肚子,脚步缓慢走出机场旋转的玻璃门。<br>虽然飞行时间很长,但好在没有出现意外。<br>港城乌云密布的天,冷的阴森,冬天的港城湿冷湿冷的,就算穿的再多,也感觉一条裤子潮潮的贴在腿上,很冰很冷。<br>“好像要下雨了。”邵东仰头看着天空,我觉得阴沉的天已经开始滴雨星了,邵东用手挡在我头上,不远处缓缓行驶来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商务车,停在旁边时,摇下黑幕的车窗玻璃,看见何子夜穿着白色的衬衣,深紫色西装,驾驶着方向盘,优雅翩翩。<br>回酒店的路上,我接了一通电话,打在邵东手机上找我的。<br>刚接通,好久不听,充满野性的声音传来,还是透着一种无拘无束的自由,“李妆。”<br>只轻轻一声叫着我的名字,就听出是花寂,其实说实话,这么长时间没有他的消息,没有听到他的声音,我确实很担心。<br>“你在哪?”我想也未想就问,花寂在电话另一边轻笑道:“听你的语气,好像还挺担心我。”<br>“......”<br>沉默了大约两秒钟,在没有花寂的声音传来,我刚准备说话,就感觉电话被无声的挂断了,传来嘟嘟忙音我下意识转头去看车窗外,港城街边干净的一尘不染,修剪好看的树枝和满目琳琅的旗舰小店,路灯串联成一条直线,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br>一路无话,车行驶不到十分钟回到酒店,何子夜为我们订了房间,一进门没有多余的废话,何子夜脱掉西装扔在沙发背,直奔主题的问燕姐,“顺哥是明天几点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