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霍时迁。看霍时迁面色淡漠,并不解释。江倪棠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个夏安禾连他们家的门密码都知道,肯定不是第一次来。她不在的这两个月,这个人从哪儿冒出来的?她强撑镇定地坐下:“夏秘书是吧,你来有什么事吗?”夏安禾笑容不变:“霍总今天要出差,我来帮他收拾行李。”说完,她就要往楼上去。这下,江倪棠再坐不住,起身喊住了她。“夏秘书,时迁他有洁癖,这种事就不麻烦你了,还是我来吧。”不想霍时迁淡漠声音从身后响起:“不用你,她去就可以。”而同时,夏安禾也出声:“霍夫人不必担忧,您不在的这两个月——”“霍总都是我在照顾的。”第2章照顾,哪种照顾?江倪棠怔在原地,看着夏安禾熟稔地直接上楼。心脏像被细线捆绕,又疼又喘不上气。霍时迁有严重的洁癖,从来不许别人动他的东西。身为他的妻子,江倪棠也是直到第三年才被允许碰触他的私人物品。可一个才来了两个月的秘书,就将霍时迁的条条规矩都成了摆设。这正常吗?他们的关系,只是上司和下属吗?江倪棠转头看向霍时迁,喉咙有些发紧。“你不是……不用女秘书的吗?”霍时迁站起身,手腕上的佛珠碰撞,声音淡淡:“夏安禾不一样。”不一样。这三个如同一把大锤,敲得江倪棠头昏眼花。她很想问问怎么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但就在她失神的片刻,夏安禾提着行李箱从楼上下来了。她冲江倪棠微微一笑,随后便和霍时迁一起转身离开。那样的姿态,仿佛宣誓主权的炫耀。江倪棠听着大门关上的砰声,心狠狠震颤。她因为惦记着这次五周年的结婚纪念日,才特地接了那个任务。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