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了。 因为裴荇居的到来,贺州私设赋税之事真相大白,白纸黑字证据确凿。还有那些从贺州押送入京的官员,也不知裴荇居怎么审的,个个吐露得干干净净,皆签字画押矛头指向户部尚书何芩。 “他们指认户部,就差没往国公您脸上指了。这些人......”承恩侯同仇敌忾道:“当初要不是有国公你的提拔,他们会有今日?平时在贺州作威作福贪墨民脂民膏,出了事皆是国公您给他们擦屁股,现在好了,一朝东窗事发,人人都想把脏水往您身上泼。” 信国公沉脸坐在上首,久久不语。 幕僚道:“眼下得想办法尽快应对,所幸现在是年关皇上不宜大动作,但开年后就很难说。” “还能想什么办法?那可是上千万的税银啊。”承恩侯摊手:“我就纳闷了,怎么有那么多税银?账本是我管着的,每年送入京城的加起来不到三分之一。” 说到这,他更替信国公委屈:“千万两税银,那些人贪了这么多,剩下的送入京城,也都用太后那了。这些年太后礼佛建寺庙,成千上万的香油钱,哪个不是从信国公口袋出去的?” “如今倒好,一出事,人人避之不及。” 话落,信国公的脸色更沉。 须臾,他开口道:“户部是保不住了,若皇上追究,恐怕我这个信国公的爵位也难以保全。” “可是......”幕僚小心地问:“皇上不是答应立意欣小姐为后吗?怎么说你也是他岳父,总不至于.......” “哼!”信国公冷笑:“这步棋还是走得险了些。” 皇上虽答应立意欣为后,可前提是意欣必须向着梁家。但近日来,女儿将自己关在房中连他这个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