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塞。
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哪里像是吃过饭的?两个包子下肚,喝了两口豆浆,崔承泽道,“姐,还是你在这守着爸爸吧,我想去打工。”
他知道大姐最近去找工作了,但是没干两天人家就不用她了,也挣不到什么钱,他觉得还是他出去,哪怕是去工地上扛沙包也应该比他姐挣得多。
崔长嘉也说出了自己的打算,“阿泽,我想去要账。”
家具卖场是前年才建起来的,买地、盖楼、盖仓库,再加上翻盖后面的家具加工厂,从银行贷的两千万远远不够,后来又从社会上以高利息集的资。
大火之后,银行把能收的都收回去了,再加上保险的赔付,其他的都处理得七七八八,唯有那些高利息集的资、些许的供应商的货款没有还上。
火灾之后,债主都追来要账,欠账的倒是不急,上百家往来的客户,加起来也是欠了崔家一百多万的货款,能给得寥寥无几。
要账?崔承泽的情绪低沉,“爸爸也给人打电话要过,但也没要来多少。”
崔长嘉没有和崔承泽说那么多,问道,“你知道哪一家欠咱们最多吗?”火灾之后,崔文泉没有逃避责任,没日没夜地处理着火灾之后的事情,当时崔修远住院,是崔承泽一直跟着崔文泉的,所以崔长嘉才问崔承泽这个问题。
崔承泽摇头,“公司财务的事情都是大哥在管,咱爸其实不知道具体的数额,他当时给人要,只是说让人把钱转过来,姐,”崔承泽郑重起来,“要不咱俩去要账?”要账总比跑去打工挣得多。
崔长嘉点点头,她之所以和崔承泽说去要账,就是打算让他跟自己一起去。
她虽然不惧去要账,但是一个女孩子出门总归不太安全,有崔承泽陪着她能更心安一点。
崔长嘉问道,“没有烧坏的那些东西,咱爸是不是都让人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