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景宸一顿,语气微沉:“你放心住下,不会不方便。”
温眠说:“那我每个月给您房租水电费,您看可以么?”到底不是真正意义上一家人,又没血缘关系,她不好意思占他便宜。
“温眠。”
他声音忽地加重喊她一声,那两个字仿佛重重敲在她心上,她心跳跟着乱了几拍,他的嗓音微沉:“什么时候跟我这么客气了?”温眠心脏一紧,潜意识想要躲起来,最终只是动了动唇,什么都没说。
好再他没再说什么,转头认真开车,他的手搭在方向盘,手背青筋分明,小臂线条紧致修长,腕表遮盖些许力量感,过了一会,问她:“饿不饿?”她说:“不饿,在飞机上吃过了。”
他没再说话,接着一路的沉默,直至一个小时后抵达地方。
那套房子是复式的三室一厅,有暖气,空间宽敞,干净整洁,装潢是冷色调的,黑白灰,很符合他一贯风格。
沈景宸将她的行李箱提上楼,随后下来后对她说:“你住楼上那间房,阿姨不定期过来打扫,备份钥匙在墙上挂着,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我说。”
她身体微僵,保持礼貌和客气:“谢谢您,没什么需要的。”
沈景宸视线眸色如墨,蕴藏在平静的表象下,是令人不易察觉的侵略性,“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温眠应道:“恩,您慢走。”
门啪嗒一声关上,朋友卓岸刚好打来电话问她:“到了?安顿好了?安顿好了。”
卓岸问:“景宸哥来接的你?你怎么知道?那当然是他找过我,问了你的事,我寻思反正你都要在北城待两年,景宸哥又在北城,万一以后需要他帮忙,我就和他说了。”
温眠心里慌了下,顿了顿:“你以后别跟他说我的事,什么事都别说。
咋了?不喜欢他?”温眠心里一紧,“你别问了……好,我不问了。”
卓岸又想起什么,“对了,周楷越有没有找你?”提到周楷越的名字,温眠没有太大的反应,“没有。”
卓岸试探性问:“你真的和周楷越分手了?恩。
为什么?”如果非得说个理由,是周楷越没把她当回事。
三个月前,周楷越生日那天,她精心准备生日礼物带去他们聚会的地方,没进包间就听到有人他的朋友问他,“打算什么时候和温眠结婚,她倒贴你那么久,应该快了吧?”周楷越反问:“倒贴我我就得答应?也不看她什么身份。
越哥好狠的心啊。”
朋友们嬉笑调侃着,周楷越则漫不经心,“太主动的女人很廉价。
那可不,女人还是自爱点好。”
那天晚上,她丢掉礼物,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