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高,生出来的孩子不知道多好看。
诶,要不要考虑一下?”男人开始鼓动。
陈寄北凌厉的眉挑了下,冷声道:“孙长征,我倒是不知道你有当媒婆的癖好,是不是很闲?回去后多加点训练量。”
全名都喊出来了。
孙长征后背一凉,认怂:“别别别,现在训练量已经够饱和了。
我这不也是关心你嘛,咱们处的位置你又不是不清楚,说不定哪天就机毁人亡,总得给家里留个后。
像你这次,要不是跳伞及时……”后面的话孙长征没说完。
但陈寄北懂,这次他是死里逃生。
下次呢?总不会每次都那么侥幸。
气氛莫名多了分伤感。
孙长征抬手拍了下自己的嘴:“哎哎,我这嘴胡说八道,说回正题,我听指导员说了,你的个人问题已经成政治任务了,今年必须要解决。
空政文工团的台柱子你看不上,刚才那位女同志你也不入眼,我倒是好奇,陈队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刚刚那分伤感仿佛是错觉,一下烟消云散。
陈寄北抬手理了理袖口,漠然地勾唇:“看来你还是太闲。”
车厢交界处。
苏言透够气,挎着包往回走。
之前被冷帅飞行男压迫感十足的视线盯过,这次她学乖了,目不斜视地经过。
绝不多看一眼。
孙长征发现了,胳膊肘碰了碰陈寄北:“陈队,这女同志真不一样。”
陈寄北不搭理他。
孙长征自己在那儿分析:“你看啊,空政文工团那帮女同志看见你,个个眼神亮晶晶的,这女同志居然对你视而不见,是不是很特别?闭嘴。”
陈寄北嫌他聒噪,起身。
“诶,你去哪儿?”孙长征问。
陈寄北只给他留了个背影。
苏言回到座位。
之前坐对面的眼镜男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