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的确先去楼上,“八楼骨科03诊室。
不对。”
祁文菲手指白瑛,“真要看我,她们应该一起从电梯出来,可白瑛是后面才出现的,而且是从隔壁诊室出现,这说明她和欣然,本来就在产科。”
傅承宴微微眯眼,又看欣然,“你在产科做什么?我绝不可能怀孕。”
欣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注视他,一字一顿提醒,“我在生理期。”
她刚才慌得乱了方寸,一直被祁文菲逻辑带着走。
忘了她生理期,虽然是假的,可昨晚傅承宴亲自验过。
他眼毒,心毒,精明,不信她解释,却不会怀疑自己。
“生理期?”祁文菲狐疑。
“不信?”欣然冷笑,随即示意卫生间,“我可以脱下来给你看啊。”
祁文菲也算了解欣然,话到这份上,欣然百分百证据确凿,十拿九稳,但她刚才抚摸小腹的神情,实在难忘。
而祁文菲又有身实例,孕早期一直有轻微血迹,类似于生理初期或末期的出血量。
思及此处,她脑海倏地划过一道电光,仿佛破案般,一手拽傅承宴袖子,一手指欣然。
“哥哥,她不是生理期,她就是怀孕,跟我一样早期见血,所以她偷偷请假来医院,她想保胎。”
傅承宴视线陡然锐利起来,仿佛一把雪亮的手术刀,直插欣然心底,解剖出她的秘密。
欣然迎着他的目光,一时间措手不及。
她以为搬出生理期,这关板上钉钉地过了,压根儿没想到祁文菲的怀相不稳,就是早期见血。
偏偏昨晚她拿吃冰这个理由,应付的傅承宴,只怕他本就怀疑她是故意不想与他亲密。
这下子,祁文菲逻辑自洽,再接上昨晚,只怕傅承宴三分疑心也到七八分了。
“她没怀孕。”
电梯处突兀立了一个人,面孔清润温朗,身材颀长,芝兰玉树的贵公子。
“除了昨天堵车,我半年内没有再面对面跟她说一个字,倘若各位不信,可以查我行踪。”
祁文菲整个人温柔下来,“你怎么来了?”沈黎川缓缓走过来,上下打量她,“母亲告诉我,你身体不舒服,现在还好吗?”傅承宴面色却更寒。
早晨祁母并没有通知沈家,就算他带祁文菲进医院,被人凑巧看到告诉沈母,沈黎川来得也太快了。
他越过沈黎川,看向电梯。
医院繁忙,时时有人要上下楼,电梯受程序影响,一般都是顶层底层之间往返循环,一旦上行,就会一直上行到顶楼。
屏显上数字攀升,确实单趟上行,说明沈黎川是从楼下上来,不是从楼上。
他一直不发话,祁文菲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