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女同志并肩走了进来。
“宁同志!”孙长征跟傅郁梨主动打招呼,领着王婷婷往那边走。
王婷婷没想到傅瑾时他们今天出门是来见一个女同志,还是个挺漂亮的女同志,心里莫名有了些危机感,她抬手将脸颊边的头发撩到耳后,目光好奇地看向傅瑾时:“陆队,不介绍一下?”
不叫陆同志,却叫陆队,想让两人关系听起来熟一些。
哪知道傅瑾时像是完全没听进她的话,拉开凳子坐下,连眼风都没给她一个。
王婷婷什么时候被男人这么无视过,脸上顿时写满尴尬,还是孙长征站出来打圆场,替两边都介绍了一遍。
傅郁梨朝王婷婷点点头,算打招呼。
王婷婷抬着下巴勾了勾唇,知道傅郁梨跟傅瑾时不熟,只是因为救命之恩才能在一张桌上吃饭后,她心里舒坦不少,在傅瑾时旁边坐了下来。
桌子是四方桌,一人坐一边刚好。
傅郁梨提前就点好了菜,人到齐了,服务员便开始上菜。
王婷婷刚呕吐过,没什么胃口,坐下后便直勾勾地打量坐对面的傅郁梨。见她手腕没戴手表,身上没什么其他贵重首饰,穿的布拉吉料子一般,也就那张脸漂亮些,眸中顿时闪过一丝轻蔑:
“宁同志是哪里人呀?我看你长相和气质都挺像江南那边的女孩子,咱俩不会是老乡吧?”
傅郁梨如实道:“我是川省人。”
王婷婷一脸了然地点点头,接着微抬下巴,戴手表的手不经意地撩了撩脸颊边的碎发,神情带着一丝隐隐的骄傲:
“那我们不是老乡,我是沪市人,刚从沪市医科大毕业,以后也跟我爸妈一样,留在首都军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