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大声清,小声甜,这会儿低眉顺眼,无辜又乖巧,像细雨绵绵里,不堪惊扰的枝头梨花。
铁石心肠的男人见了,也得捧着她。
可程越霖看多了她装模作样的可怜,涉及原则问题,他硬下心肠发力一扯。
时曦扛不住他力道,被掼倒在床尾。
“我有没有警告你,禁止吃冰冷食物?”时曦不吭声,乌黑浓密的发丝,铺洒在床上,遮挡住脸,露出一小截儿下颌,白润皮肤与乌黑发丝形成冲击,可纯可魅。
但她不打扮,不保养,头发光泽度不够,缺少莹亮的质感,显得脆弱。
程越霖一时伫立不动,声音有松缓,“回答。”
时曦没察觉。
她对程越霖积存太多负面情绪,被他暴力甩出那一刻,已经到极限了,“你准备打我吗?”程越霖蓦地深吸气,灯光描绘他的轮廓,阴沉至极,“我对你动过手?”程越霖没有动过手,但他有的是外路子的下流手段,惩罚时简直叫人难以启齿。
十八岁到二十岁这两年,时曦反抗特别激烈。
除了顾及程父程母,不敢惊动程家,她试过不限于逃跑,拍他裸照威胁他。
最激烈一次,时曦不管不顾,异地报警,告他强奸。
不知道程越霖如何操作,事件平息的悄无声息。
她休学一年,就这一年,黑夜白天,他生生用层出不穷的手段,驯服她顺从。
时曦从过去折磨找回理智,不敢继续激怒他,“没有。”
程越霖俯身,掌心落在她脸上,随着发丝拂开,露出时曦整张脸。
她眼中有水迹,盈润润的,倔强不肯落下,眼睫眨也不眨,像一只牛脾气的野鹿。
时曦察觉他的手逐渐向下,也察觉到他胸膛近在咫尺,灼烫攀升,沸腾独属于男人饱胀的情欲。
时曦不敢置信他竟如此禽兽,刚要挣扎。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