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将她面子里子,连人践踏成泥了。
让她面对程文菲只能跪着,不能反抗、不忿。
现在多问这一句,好彰显他仁慈?时曦不接他仁慈,转而问,“我证件可以给我吗?”程越霖掌心贴着她脸,目光从她眼睛落到嘴唇。
晦暗又幽深,充满暗示。
时曦早上白折腾那一通,还是没逃过。
好在程越霖在外不会太孟浪,应该只是一个吻。
她硬着头皮凑上去。
碰触的一瞬,程越霖摁住她后脑勺,摁得不留余力。
吻的加倍凶野。
直到榨干她,窒息濒死。
时曦伏在他怀里,拼命喘息,贪婪摄取每一口活着的氧气。
程越霖也喘,抚着她头发,意犹未尽,“菲菲怀相不稳,我请了京里的妇科圣手给她安胎,顺便看看你的病。”
晴天霹雳。
时曦两眼发黑,嗓音发紧,“什么妇科圣手,又要做手术?中医,针灸,或喝药。”
程越霖抚摸她的动作幅度稍大一些,时曦条件反射似的痉挛。
“其实。”
时曦尝试挽救,“我不治挺好,不孕不育对你没风险。”
程越霖手一顿。
时曦察觉到,却不敢抬头望他神色。
怕隐藏的心虚,被他一眼看穿。
“就没想过以后?你嫁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