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家要死要活非她不娶,我这不就只好找过来找那丫头,想跟她谈谈彩礼的事。”
季承淮端坐在床头,不厚不薄的唇勾起一点弧度。
果然,那个女人势利又现实。
已经攀上了他们季家,怎么可能还看得上在前锋村的对象?“您知道她往哪儿跑了不?”见对方迟迟没说话,刘军试探着问。
季承淮:“不知道。”
刘军不敢多问,道声“多谢”就离开了。
刘军刚走一会儿,卫生所门口便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
驾驶座的门打开,一个身穿绿军装的年轻男人急匆匆跳下来,大步跨进屋内。
“季队!”看到季承淮完好无损地坐在那儿,男人微微松了口气,“基地领导让您尽快赶回首都,有紧急任务,我已经买了最近一班回首都的火车票。
那走吧,还磨蹭什么。”
季承淮抬手看了眼表,说话的同时人已经往外走。
年轻男人跟在后面。
两人上了车,季承淮油门踩到底,在乡村路上狂飙。
到了市火车站,将车交接给部队的人,两人跳上了即将出发去首都的火车。
哐当……哐当……绿皮火车在铁轨上摇晃前行,窗外风景一幕幕往后掠。
车厢过道站满了人,大包小包的行季堆叠在一起,大家身上的衣服几乎都是黑、灰、深蓝三种色调,女的梳辫子或者齐耳短发,男的要么中分要么顶个鸡窝头,但无一例外都头发茂盛。
有人带了活的家禽上车,交谈声夹杂着家禽嘎嘎咯咯的叫声,嘈杂又热闹。
梁威只买到三张硬座,座位还不挨在一起,只能分散坐。
梁威和叶巧在车头的车厢,简禾在车尾。
刚坐下,简禾便被人给盯上了。
原因无他,她那张脸长得太扎眼。
两条乌黑油亮的辫子搭在肩头,小脸凝脂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