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很郑重。
张贺年得寸进尺,“是不是该改口了?”
秦棠脸皮又薄了,贝齿轻咬唇肉,酝酿了好半晌还是喊不出来,“年年......要睡了,我给年年铺猫窝。”
张贺年一把拎开碍事的年年搁地上,随即强势圈住她的腰,禁锢在怀里,凑上去吻她,场面很快失控,她无暇分心,被抱回房间,无情关上门,年年被丢在客厅,很快一波又一波的热浪将她吞没,身子绷得紧紧的,在最后一刻,有道白光在脑海一闪而过,溃不成军。
......
再次睡醒,是第二天十点多。
张贺年接到蒋来电话那会难得陪秦棠赖床,她还抱年年到床上,年年对什么都好奇,很快都熟悉了味道,趴在被子上四仰八叉睡觉。
小家伙毛茸茸的,肉垫是粉色的,小肚子鼓鼓的。
接完电话,张贺年脸贴脸蹭秦棠,胡茬有点刺挠挠的,很扎,她一边躲一边求饶,还得顾着点年年。
“临时有事,得去北城几天。”
“什么时候走?”
“下午。”
“这么急?”秦棠定定看他,不躲了,有点失落,他连夜赶回来,还没休息多久,就又要走。
“不想我走?”张贺年轻吻她的额头,额头相抵,早上的男人眼神温柔深沉。
阳光穿过薄纱落在床上,年年仿佛被镀了一层金色的光,特别温馨。
秦棠没说话,往他怀里钻,和他握紧手指,无名指戴着他求婚的戒指。
他上半身赤膊,胸膛还有一个淡淡的牙印,是她昨晚故意留下的,哪里都不爱咬,就喜欢咬一个地方,“跟我去北城?”
“不了。”秦棠怕自己跟过去他还得分心,不想给他添麻烦。
“真不去?”
“我在这里等你回来,而且年年刚过来,不能丢下它没人照顾,对了,要是有时间,把十一带回来吧,我可以照顾十一和年年。”
张贺年手掌托住她的后颈,轻轻抚慰,“好,我带十一回来。”
“十一身体情况还好吧?”
“能吃能睡,不爱动,退伍老兵,年纪大了是这样。”
秦棠摸他身上的疤痕,大大小小,有她知道的,也有不知道的。
他胳膊上又有两道青紫,昨晚发现的,问他怎么了,他轻描淡写说回去挨了两抽皮带,张父动手,不用想为什么又动手,她心疼坏了,找来药酒涂在他胳膊上。
仗着身体强壮,皮糙肉厚,再疼也不吭一声。
秦棠嘱咐他:“你以后多注意,别再弄伤了。”
张贺年扬眉,很享受被她关心,“这么心疼?”
“反正你不要再受伤了,我不想再看到你身上多一道伤口。”
尤其是蒋楚那次,他小腹现在还有疤,这疤是去不掉的,每次看见她都会想起来。
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张贺年转过她的脸,指腹粗粝扫过她柔软的唇,饱满的唇珠,没说几句,她眼里水雾弥漫,眼尾泛红,随时要掉眼泪的样子,他哄道:“好,不受伤了,别哭。”
“你们以前受伤都是军医处理么?”
“有专门的军医处理。”提起这事,张贺年想起什么,逗她说道:“私底下都管军医叫兽医,知道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