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贴着她水润嫣红的唇瓣,低语呢喃:“栗子......我还想要点别的奖励。”
这话里的暗示意味,不要太明显。
许粟耳根通红,试探着打商量:“那......等晚上?”
他顺手捞起旁边柜子上的窗帘开关,将窗帘关掉。
光线一点一点黯淡下来,到最后,他说:“天已经黑了。”
还能这么赖皮的吗......
许粟顾不上计较,她家居服的下摆已经被掀起来了。
他一边揉她,一边一下下地啄吻着她的唇角,下巴,还问她行不行。
这是赤裸裸的勾引。
许粟脑中混沌,理智留了最后一线,喘息着问:“不去......床上吗?”
男人用行动回答了她,她被他翻过身,从后抵在穿衣镜前。
虽然室内光线昏暗,但这样近的距离,她能清晰看到镜子里紧贴在一起的身影,以及......
男人的手扣着她的腰,逐渐变得激烈的动作。
他从后吻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撩拨她的敏感点,她羞耻得不敢再看,试图别开脸,又被他凑过来,吻住唇。
两人之间的第二次,这个耻度,这个姿势,对她来说明显有点难度,很快她就有些体力不支了,因为身高差的缘故,她是被他箍着腰带着的,只脚尖堪堪踩到地面,迎合他的动作也很累,她腿酸。
于是呜呜咽咽地跟他求饶,问他还要多久。
他大发慈悲地给她翻了个面,托着她的腿,从正面来。
许粟没忍住,叫出了声,搂在男人肩背处的手无意识地抓。
一切结束,她刚被放到地上,就差点滑下去。
梁寒墨将她抱到了床上,这才整理室内和两人身上的狼藉。
许粟浑身虚脱,侧躺在床上,看着他,见他拿了湿巾过来,坐在床边,手抓住她脚腕,她赶忙说:“我自己来吧。”
他睨着她,“要不一起洗澡。”
许粟头摇得像破浪鼓,小脸爆红。
餍足的男人很好说话,没和她计较这个,他勾着唇轻笑,在她身边躺下,手摸到那条围巾。
刚刚两人的衣物被胡乱地扔在地上,只有这条围巾,待遇不同,被他扔到了床上。
他说:“你很多衣服都是黄色的。”
“因为黄色很温暖,很治愈嘛。”她想起什么,“记不记得,就我和你重逢之后,也是在酒店里,你让人送了新的羽绒服给我,也是黄色的,牌子也是我经常穿的,好巧啊。”
梁寒墨并不觉得巧,不过他没有提,而是又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说:“难怪每次看到你,我脑子里都是黄的。”
话毕,他起身就去洗澡了。
许粟反应了几秒,才明白他在说什么,整个人都燥起来了。
而扔了颗响雷的男人早就去浴室了,她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忍不住将脸埋进被子里,使劲蹭了蹭。
真是要命了,这种话他是怎么面不改色说出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