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欲开口的时候。
身旁的姜晚宁却开口了。
她美眸泛着寒光，勾起了一抹嘲弄：“父亲，您至今还没有明白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到底是我那根本不可能存在的煞气，还是其余！”
“母亲当年的死，您再清楚不过，是难产！若是真的要按照您的说法，那让母亲有了我的人，不该是罪案之源吗？”
姜云天的确在听到了这话后，整个人愣在了一旁。
过了许久他才能咬牙切齿的说道：“姜晚宁，你胡说八道，分明就是因为你！”
“而且之后的事情，难道和你没关系？”
姜晚宁也被姜云天满脸不承认的样子给气笑了。
“之后的事情？姜宁音当年掉进水里，根本就是因为她想要推我下水，自己落入了水中！此事，你若是不信，大可以问问当年的老人！”
“至于姜宁音没有了才女的名声，难道不是因为她技不如人？我比她好而已，这又怎么能怪到我的头上？”
“至于如今，您被查，被停职，侯府甚至因此受到了影响，不是因为您当初要逼迫我嫁给王爷，拿奶娘威胁还不够！”
“最后还让奶娘死在了那院子里！这不就是你们自作自受？”
姜云天在听到了这一句话之后，面色苍白，双手不自然的收紧着，被气得不轻：“你！你！”
姜晚宁面容平静的看着他：“怎么？我说错了吗？我奶娘为何会出现在那院子里，为何会死！”
“您和姜宁音不应该最清楚的吗？”
姜云天面色铁青，双眸瞪着姜晚宁许久，抿唇不语。
姜晚宁也知道，他是没理由说下去了。
她扬唇浅笑：“你们都说我身上有煞气，是我害得侯府变成这样？”
“可父亲，你可曾想过，造成这一切的人分明就是你们自己，煞气不过是你们给自己逃脱罪责的借口！”
“而且若说真有煞气，我倒是觉得坏了侯府气运的人是你，是姜宁音！”
“若不是因为你，母亲不会死，姜宁音更不会进门，林妙云这个妾室也不会成为侯府夫人！都说妻贤则夫贵，母慈则子孝，可自从林妙云和姜宁音进了侯府后，镇宁侯府变成了什么样？”
姜云天被气得胸口不停的起伏着，手中的茶杯不知道何时扔了过来，若不是君龙御替她挡了，恐怕都已经砸到了。
他大吼道：“够了，姜晚宁，你给我闭嘴！”
姜晚宁眼里满是笑意：“怎么？我的父亲，你这是听不下去了？是因为我说的这些都是真相？”
姜宁音也没想到姜晚宁今日就像是疯了一样，什么话都敢说。
她扶着姜云天看向了姜晚宁说道：“姐姐，够了，不要再说了，父亲也是因为您的煞气才会如此的！”
姜晚宁摇了摇头，眼里满是寒意：“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说煞气，姜云天你不会真的这么蠢吧，真觉得煞气是存在的？”
“若我真的身缠煞气，那我嫁进摄政王府后，王爷是不是该和您一样，被查被停职，然后一落千丈，可这些王爷都未曾出现过！”
“若这煞气真的会影响气运，那我这医馆还能开得风生水起？那些店铺还能赚得金银满贯？”
“父亲，我想你的心里最为清楚，我到底有没有煞气！当年不管是谁这般开口，您就没想过，这根本就是有人设的局！”
她看向了一旁的姜宁音：“毕竟，这既得利益者，就在您的身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