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
她不明白眼前的男人怎么突然发疯了,当着金麻子的面吻她。
傅程训当然是高兴之余,心疼他媳妇儿。
直升机起飞时,金麻子在下面抹抹眼泪。
他舍不得女娃儿。
宋厌心里也不好受。
傅程训揽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肩头。
“睡会儿,到北城我叫你。”
宋厌却靠向小窗,环着自己的手臂。
傅程训见她拉开距离的一系列表现,心中的忐忑越发强烈。
——
两个小时后,直升机落地北城。
宋厌迫不及待地拿着灵蛇胆赶去医院。
她瘦了,头发长了。
从病房门口一众探望者的注视下推门进去。
“厌厌......”
“宋厌!”
两道熟悉的声音,让宋厌的鼻子酸酸的。
傅程懿一下子扑上去,抱紧她,泣不成声!
“你就吓我!说什么再见、不回来了!你太可恶了!”
宋厌抓抓她的头发,笑着在她耳边说:
“我是信任你,把我要交代的事都托付给你了。”
“你吓死我了,我做梦都在哭!”
“对不起,对不起......”
宋厌身后伸过来一双大掌,把傅程懿微微推开些。
“你嫂子身上的伤还没好呢。”
傅程训脱口而出的称呼让宋厌的身体一僵。
病房里不仅有程筝、懿儿。
还有傅砚洲、傅谦。
宋厌的脸沉下来。
她不高兴了。
看来,她有时间要找傅程训,把话彻底说清楚。
程筝在病床上也忙说:
“是啊懿儿,别弄破厌厌的伤口了。”
傅谦作为最德高望重的长辈,上前两步,和蔼地对宋厌说:
“厌厌,辛苦你了。你真是咱们家的功臣。”
他这个“咱们家”用的,谁都能看出来,是在承认宋厌是傅家孙媳妇的身份。
但因为宋厌从小在傅家长大,所以一点都不违和跟失礼。
宋厌笑笑。
她走到程筝的病床前,握着她的手,担忧地问:
“夫人,您觉得药管用吗?现在还难受吗?”
程筝怜爱地看着她,摇摇头,让她放心。
“堪称神药,看来我们真的要敬畏大自然。医院已经通知了,说我可以出院了,今天准备准备,明天就回家。”
宋厌的眼睛都是亮的:
“真的?”
傅程懿答道:
“是真的,宋厌,你采回来的药真的特别管用。”
宋厌拿出金麻子给的小瓷瓶:
“夫人,您把这个喝了,金大夫说保您四十年不会再复发。”
傅砚洲急切地走过来,盯着宋厌问:
“真的吗?”
“嗯。”宋厌点头。
傅程训也靠近,肯定地说:
“金大夫让厌厌从吞龙岘猎回一条很大的蛇,取了蛇胆作药材。”
程筝听了这话后,脸色白了白。
她低下头,平复了下情绪,握着宋厌的手说:
“厌厌,以后不要再为我做这种危险的事,再也不要了。我年纪大了,你们还年轻,你们的人生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