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筝也欣喜万分,拍拍儿子的手,忙起身去洗手间。
宋厌也吐不出什么,一抬头,见程筝进来了。
“厌厌,这是怎么了?”
宋厌漱了口:
“没事夫人,就有点难受,我喝去喝个冰水压一压......”
“不能喝冰的呀!”程筝眼皮子一跳,忙拉住她。
宋厌疑惑:
“嗯?”
程筝揽住她,忙想了借口:
“这都秋天了,不能喝凉的,肚子该痛了。我让人给你拿点话梅吧。”
宋厌点头顺着她:
“也行。”
程筝带着宋厌回到餐桌上,嘴边含着掩藏不住的笑意。
餐桌上的气氛好像也变了很多。
她坐下,旁边的傅程训目光炙热,脸上红红的,额头和鼻尖都沁出汗珠。
宋厌奇怪,有这么热吗?
不过,他整个人变得柔和许多,也没有那么紧绷了,双肩都松弛着。
宋厌蹙眉。
等傅程训送宋厌回家后,他急急地问程筝:
“妈,厌厌例假来了吗?”
程筝神秘兮兮地一笑,拍拍儿子的脸,疼爱地说:
“反正今天厌厌在家里用过两次洗手间,都没看见有来的样子。”
“真的?”傅程训一时间开心得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大掌捂着额头,在漫天的喜悦中消化着这个消息。
这小妮子有了他的孩子,就算她再要撇清关系,都撇不掉。
她肚子里,是他的孩子。
不管大的还是小的,他都有足够的立场去管。
程筝站在原地笑着。
她儿子高兴,她这个当妈的就高兴。
她欣慰地轻声道:
“儿子,你都这么大了,厉害了,都要做爸爸了。”
傅程训大步走过去抱紧她:
“妈,我永远都是您儿子,在您面前我永远都是孩子。”
程筝拍拍他的背:
“是我的孝顺儿子就快点把厌厌娶回家,给我生个小宝宝玩玩。”
傅程训在他妈怀里笑得胸腔震颤。
等程筝欢喜地回到房间里,傅砚洲刚从浴室出来。
海青蓝的浴袍包裹着雄劲的身躯,在程筝面前擦干头发,脱下浴袍换上睡衣。
程筝笑眯眯地去帮他系扣子。
傅砚洲心神荡漾,低下头去啄她的嘴,刚想做点什么......
程筝捏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颔,开口:
“傅砚洲,这次儿子跟厌厌要是再因为你结不成婚......”
“得了吧,这次我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说。”
“真的?你能做到?别说一套做一套。”
傅砚洲心有余悸。
前两次的事差点给他判死刑,他这次说什么都不会再吃力不讨好了。
“放心吧,老婆,这次就算那个夏夏指着我鼻子骂,我都不会出声了,先给儿子把媳妇儿娶了是最要紧的。”
“成,反正她是弱者,她不满的不是我们,而是她自己,没必要跟她较劲。我也离她远点,不让她伤害我,让你心疼。”
傅砚洲捧着她的脸吻住她。
儿孙自有儿孙福,他的筝筝开开心心的,就足够了。
......
傅程训兴奋得一夜没睡。
他抱着宋厌的照片亲了一晚上,想象着他们的孩子是男是女?长什么样子?
月色下,他躺在床上,露出洁白的牙齿。
一双杏眸无比闪亮。
——傅程训第二天一早就去宋厌家楼下,想接她去医院确定一下。
孩子三个月危险,她的工作又特殊,他可不想他的孩子有事。
可等了许久,都不见她下楼。
他上去敲门,家里只有夏夏一个人在,精神萎靡。
傅程训只好去警队。
可他领导却说,她昨晚临时接到任务,出市去抓逃犯了!
“什么?”傅程训拧紧眉头,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