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漫长弯曲的软管输入孩子的体内。
药水里包含着千军万马,它们势如破竹、前仆后继涌入战场,同残忍狡猾的病毒厮杀。
孙想盯着它们,给它们摇旗呐喊,加油鼓气。
希望它们快快结束这场维护健康保卫战役。
“温度还有些高,给他塞一片退烧栓剂。”
查房的护士嘱咐孙想,把她从弹雨枪林的幻想中拉回现实。
战役异常残酷,还需增加火力。
这注定又是一个不眠夜,狡猾的病毒就是在晚上十点以后才趁着夜色显示出龇牙咧嘴的恶相。
它让人在夜晚不得安眠,不能休息,以此击垮病人的体力。
孙想紧绷神经做好了一晚上战斗的准备。
旁边两家的人情况也不见得好到哪儿去。
左边那个大一点的女孩这时候不断的呕吐,吐到胃口再无一点食物后,她便开始嚎啕大哭。
声音之大,吵醒了其他两个孩子。
笑声有传染力,哭声同样也有。
不一会儿,右边那个稍微小一点的女孩也开始哭哭咧咧,赖赖唧唧。
孙想赶快起身,上身前倾轻抚孩子的胸口,她嘴里嘀嘀咕咕,哼着平时晚上经常哼唱的歌曲。
“你家孩子也是因为发热吗?”
右边的姥姥问。
“嗯,热性惊厥。”
“现在的病都蹊跷,以前孩子烧到39度,就是顶了天了,现在动不动就西十多度,可让人怎么活啊。”
姥姥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给孙想抱怨。
“你说说,大人有个头疼脑热,哪能和医生讲,孩子也说不出症状,这让人干着急。”
孙想只是点点头没回话,他们一家人一起面对都没法活,那让她孤苦伶仃的又要怎么活。
“咱就是说,这一茬茬的病毒就是有人搞破坏,你说是不是。
都是些天杀的,这么祸祸老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