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瑾扶着沙发上楼,跛着脚踏上楼梯,沈寻舟放下手中的医药箱过来扶她。
被温瑾一把甩开。
再扶.........
再甩开.......
近乎是顷刻间,男人跨大步向前,一把抱起她,沿着旋转楼梯径直上楼将人摁在了主卧的大床上。
像是发了疯的野兽,隐忍了整晚的情绪瞬间炸开。
磋磨着温瑾。
丝毫没准备放过她。
残破的尖叫声透过衣帽间破碎的窗户传到后院。
执勤的保镖听见了,一各个低垂首。
想走又不敢走,万一这又是声东击西的戏码,怎么办?
一群大老爷们儿,臊红了脸。
直到凌晨,声响才停歇。
.............
林晓一回家,就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
撩开窗子望向下方时,三两个人大半夜地不睡觉守在窗户底下。
她愿意这已经是极致了。
不曾想,房门被人敲响,江戈站在门口,语气尚算客气地警告她:“林小姐最好收了那些心思,沈先生看在温小姐的面子上放过你一次,便不会放过你第二次。”
“有些事情,是他们二人之间的感情问题,林小姐如果参与其中,便是多管闲事了。”
“既然在启云设备上班,就去打听打听你们老板娘的下场。”
江戈一番话说完,转身离开。
丝毫没有给林晓反驳的机会。
..................
温瑾半昏半醒地躺在床上。
隐隐约约察觉到沈寻舟进进出出,最后一次出卧室,再进来时,身上染着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味。
她侧躺在床上,男人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腿将她搂进怀里。
温瑾想挣扎,被人搂得更紧。
“你放开我。”
沈寻舟下巴抵在她肩头,语气冷沉:“小瑾,我是心疼你才停下来的,你若是有力气,我还能做。”
还能做?
她不死在沈寻舟的手里,也会死在床上。
“一定要这样互相折磨吗?”温瑾浑身酸软,每一处骨头都在叫嚣着难受。
没有力气再跟沈寻舟吵什么,也怕再吵下去,吃亏的还是自己。
“你好好哄哄我,让我安心了,我就放你离开。”
疯子!
癫公!
变态!!
她被囚禁在这个屋子里就算了,还要哄他?
哄他早点去死吗?
翌日凌晨,天边泛着昏黄的白光透过纱帘传进来。
温瑾扯了扯被子将自己捂进去,刚想继续睡。
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
翻了个身伸手想摸过去,被人提前截胡。
迷迷糊糊看见沈寻舟拿起手机,摁断了电话,坐在床沿轻缓地拍着她,语气温软,像哄小孩儿似的:“乖、继续睡。”
五点半,沈寻舟上车去公司。
周进电话过了二十分钟之后才过来。
“沈总,周公子带着程总来了。”
沈寻舟眸色微微沉了沉:“我说要见姓程的了?”
周进秒懂:“我这就去跟周公子说。”
挂了电话,周进推开门进会客室,窗外雾蒙蒙的,CBD商业区还没进入早高峰,道路上行人三三两两。
周应站在窗边,放空自己的情绪。
一晚上没睡,这会儿脑子全靠灌的几杯咖啡吊着。
“周公子,”周进推门进去,喊了声人,不直言。
周应是个人精,秒懂他那声欲言又止的呼唤是什么意思。
看了眼程来,让他出去。
“沈总说,没邀请程总。”
周应:.........得!天都没亮就让他来挨骂,还不许他带个人来分担炮火?
六点差四分,沈寻舟跨大步出电梯,顶层办公的老总们见沈寻舟来,一个个地拿着文件进去,或要签字,或要解决方法............
周应就这么被晾在了一旁,等到九点,商业区的上班时间到了,牛马都进写字楼了,沈寻舟才抽出时间让他面圣。
办公室里燃着檀香,味道萦绕着每一个角落。
周进进去,差点被这清心寡欲的香味道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恍惚以为自己一脚踏进了庙里。
“知道事情始末了?”沈寻舟提起办公桌旁的小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了解过了,程来这人,到底还是没见过多大的世面,这件事情确实是我疏忽了,没有提点他,他自己也做出了改进,在原定合同上,抽出两个点返还给开源。”
“我差那几个钱?”
沈寻舟端起杯子,微微低头喝茶,周应抬眸望去,白色衬衫领口下,是密密麻麻的抓痕。
卧槽???????
注意到周应的打量,沈寻舟呵了声:“脱了给你看?”
“不........不用.........”
“程来那边我会时刻敲打他的,城西的案子对于你而言很重要,我们都知道,你放心,让他带人赶工也会将质量提上去。”
“提不上去怎么办?”沈寻舟轻飘飘询问。
指尖盘弄着手中的杯子:“你是中间人,你提头来见?”
周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