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高度在18~25CM,握在手里正好,且数量不在少数。
过了一段时间,太阳也己落山,只剩残存的夕阳红还在天边照耀地平线,可在时间的推移下,最后一点的夕阳光也逐渐消逝,一点一点被仿佛无尽的黑暗所替代。
安洛尘借着桌面上粗长的蜡烛的微弱灯光,马不停蹄地组装手雷。
不是开灯不好,而是他对丧尸并不了解,也不确定它们是否会对光产生反应,尽管新闻上说对光线敏感,但在校的各位谁也不清楚有多敏感,搞不好就像引蚊灯一样,那时即便有枪也估计难逃一死。
“老白呀,你别踏马死了啊。”
站在窗前,看着玻璃上被微弱的烛光照亮的自己的镜像,安洛尘再次叹气,连续做了六七个,他己经力不从心,加上经过体育课和一下午课的煎熬,饥饿感愈发增强,伴随的还有疲劳和几分绝望。
安洛尘不清楚白洛现在身在何处,也许活着,躲进了食堂?
还是被感染者咬伤,同化?
一想到后者,安洛尘心里越发不安,“等着,如果你真的变了,我也会亲自炸死你,绝不让别人捷足先登!
绝不!”
再回头,看着桌上最后两个空瓶,他傻笑着,接着回到座位上组装。
首先把小钢珠铺到瓶内,再将吸有硝化甘油的木粉和硝酸铵粉末混合,用滤纸包上,缠上一层胶带,如此循环,首到纸包堆到瓶子的2/3,在盖上滤纸,倒入大量雷酸汞粉末,中间留个孔,再将沾有氯酸钾、镁粉、红磷混合粉末的烛芯慢慢穿孔,首到穿纸包处,最后把盖子也留个孔,引线出头,方便点燃,一个简易的大号手雷大功告成。
接下来就是关于离开的问题了。
安洛尘听着此起彼伏的拍门声,回想着电脑上关于丧尸的习性。
既然对光线敏感,在不发光的条件下,说明在夜晚时丧尸将会失去感光的优势,可自己视力就会受限。
安洛尘悄悄来到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