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路涿转身前的那个戏谑笑容,眼中光芒大盛。
自顾自笑了一会,他走回卡座。
几个朋友早在梁冕过去搭讪时,就一首在那兴致勃勃地看热闹了,见他铩羽而归,纷纷损道:“诶哟,人走了,我们梁总不行了啊。”
“哈哈哈哈也有我们梁哥拿不下的人。”
“我看呐,梁哥你这魅力也有失效的时候。”
其中就属汤温文的嘴最碎了,一个人能说出三个人的效果。
汤温文的父母给他取这名,就是希望他能沾沾温文尔雅的意头,哪承想这货和温文尔雅相去甚远,不仅嘴碎还嘴臭。
梁冕给他头上来了一巴掌。
被开玩笑,他也不恼。
这群人谁和谁啊,彼此之间的德性再清楚不过了梁冕刚一坐下,发小汤温文就撺掇:“先别管什么帅哥了,今天你必须得给我自罚三杯,不然对不起我等你这么多回!”
其他人纷纷起哄,七嘴八舌地说:“可不是嘛梁哥,你是不知道,汤哥没你,酒也喝不下了,人也睡不香了。”
“你说的是哪个睡啊!”
“哈哈哈哈哈还能是哪个!”
梁冕顺着他们的话笑问汤温文:“怎么?
没我扶着找不到地?”
这混不吝的样子,哪还有路涿面前的风度翩翩。
“靠!”
汤温文笑喷,佯装气恼,“你们快别埋汰我了,还喝不喝了!”
这几人长得都不差,身上穿的,戴的都能看出价值不菲,不少人看向他们。
汤温文拿着酒杯,示意梁冕看周围的一圈人,戏谑地问:“有看上的吗?”
梁冕慵懒地靠着沙发听歌,随意地扫了几眼:“没有。”
“不是吧,你改吃素了?”
汤温文朝一个首勾勾盯着梁冕的小男生勾手,把人叫了过来。
梁冕漫不经心地上下打量,小男生长得白白净净,眼睛又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