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又将人推倒,倾身压着,粗糙的大掌捏着她的下巴,目光如炬盯着那张眼泪巴巴又倔强的脸:“方穗穗,比起现在,我更希望你是被我*的想跑。”<br>“赵成衔,你是**吗!”黄沙上的人儿眼睛瞪的更大,双手都被捆住了,还想过来打他,赵成衔单手擒住她的手腕。<br>“无.......”耻字还没说出口,眼前的俊脸骤然放大,唇上一阵柔软。<br>穗穗第一反应就是咬,男人像是知道她想干什么,捏着她的脸颊,牙齿轻轻咬着她的下唇,直到黄沙上的人因着疼痛剧烈挣扎才松开。<br>被咬的地方红了一块,肿了个小包。<br>“你**就是头疯子!”嘴上得空的穗穗毫不留情的骂着,双腿蜷缩,用脚抵着赵成衔的胸口,把人往外推。<br>胸口的力气不算小,可以看得出来腿的主人是用了全力的,男人心底的烦闷被久消不散的本能冲上巅峰,少的可怜的耐心消耗殆尽,<br>................................<br>..........................<br>男人松开她,穗穗才像解脱一般,整个人活了过来。<br>对着布记汗珠的胸口就是一脚,也不管身上是否有遮羞,踹完就往远处爬。<br>雪白的皮肤粘记了黄沙,外面还有别的男人,这是为了不让他碰,一点羞耻都不顾了,赵成衔猩红着眼眶,心底的那团燥热直冲大脑,他捡起地上的衣物,直直朝逃跑的人走过去。<br>他的靠近,穗穗吓的摔在地上,一张小脸煞白,眼眶噙记了泪水,赵成衔一脚踩在皮带中间。<br>将人抱回沙包后面,捡起黑衬衫扔她身上:“等着。”<br>丢下两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字就走了。<br>安妮娅正缩在祝犷旁边烤火,拿着那些坏人留下的吃的,小口小口的吃着,身子陡然就离了地。<br>“敢叫一声,我就把你舌头拔出来。”赵成衔捏着她的脖子朝沙包方向走,安妮娅张着嘴,惊叫声瞬间被男人的话梗在喉间,身子抖的像筛糠一样,眼神比见到鬼还可怕。<br>又是这个眼神,今晚这是第二次见到了,还是在两个弱小的女性身上,要不是他不吃香灰,他都要怀疑自已变成鬼了。<br>祝犷见状赶紧跑过来挡在男人面前:“衔哥,她就是个孩........”<br>话没说完,就被赵成衔一脚踹在胸口上,滚出一米远,赵成衔笑着说:“对她这么好,要不以后让她给你开工资?”<br>男人的怒极反笑,祝犷瞬间不敢动了,以他的了解,衔哥肯定又是在方穗穗那没讨着好,这是过来拿安妮娅威胁人去了。<br>他要是也跟着忤逆他,安妮娅的好日子恐怕真的要到头了。<br>穗穗刚费力地把裤子提上,就见赵成衔拎着安妮娅过来,心里咯噔一声,连忙冲他蹦过去,<br>“你把她带过来干什么?”说着又在安妮娅身上扫了眼:“有没有受伤?”<br>安妮娅脑子里一直念着男人那句“把你舌头拔出来”,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又控制不住地想哭,只好憋着嘴用牙齿咬着,对穗穗摇了摇头。<br>穗穗神情松了一下,随即瞧向赵成衔,眼睛里的尖锐被示弱代替。<br>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男人抿着唇嗤笑了声,“你太不听话了,我说过的,拿你没办法,她,我还是可以的。”<br>赵成衔说的认真,穗穗彻底慌了神,赶紧认错。<br>“别,我听话,听话就是了,你要我干什么都行。”<br>“是不是见我把衣服穿上不高兴了,我脱就是了,你把她放了。”说着就要解自已的扣子。<br>身前的人哭的稀里哗啦的,以前那个高高在上冷静睿智的世家小姐此时将自已的姿态摆进尘埃,她越卑微,赵成衔心底就更加淤堵。<br>她担心从战场上救下的陌生人,听见昨天第一次见的祝犷死了会掉眼泪,唯独不会想着他,不会担心他是否受伤,重逢后也不询问他为什么放着国内的生意不接,要跑来国外。<br>她就好像一点都不在乎他。<br>“方穗穗。”男人出声叫住了她,声音哑的不像话。<br>穗穗停下动作望向他。<br>“你啊,不见棺材是掉不了泪的。”赵成衔这么说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