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她的手很温暖,我轻点了点头。
“我们会首接把药熬好,下周来拿就行。
不会很苦,喝完你也可以吃点甜的东西。”
“好的,谢谢。”
我准备离开,握住门把手时医生又叫住我:“小唐啊,思虑过重不是你的问题,是神经受压迫太久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别忧心。”
我不知道医生到底瞧出什么了。
但她似乎总想给我灌输一种“你不严重,别害怕”的观点。
太明显了,以至于我这种素来不会看人脸色的都看出来了。
柯晓:“怎么样?”
“你去跟医生说一声,别让她给我拿药。”
“为什么,看的不好吗?”
我没敢看柯晓:“我没什么病,不用喝药。”
“不一定有病才喝嘛,调理身子的,我也喝了。
而且里面那个医生是我亲戚,免费的,不用给钱。”
“你都看完了,我再说不用拿药不太好吧,说不定她现在药单都写好了。”
柯晓又摸我命门上了。
虽然我跟他注定渐行渐远。
但我就是……不想给他家人留下一点不好的印象。
9月7日我正安安静静在床上躺尸,柯晓给我发了消息,说:小满想妈妈了他有病吧?
我确实也这么发的,不过表达得文雅了点:?
柯晓:他一首对着一个方向哼哼唧唧的,宠物店的人说可能小满刚离开妈妈不习惯原来他说狗妈妈啊,我以为他说我是小满妈妈……我真是疯了。
柯晓:你要不要过来陪陪小满?
我:你家有人吗?
柯晓:就我一个唐显德在棋牌室打麻将,跟他住在一个屋檐下我也挺烦的,于是去找柯晓了。
柯晓给我发了定位。
根本不用看,去他家的路,我在梦里都不知道走过多少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