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他们两个打了一架,甚至天昭观的千年紫竹林毁于一旦,他打断了钟离溪几根肋骨,他原本想着是钟离溪冒犯自己在先,他现在出气了,两个人不是不能握手言和。
结果不到一天自己又被摁着头给钟离溪跪下赔礼道歉,那一刻他才认清楚了钟离溪到底是什么样的卑鄙小人,那点情谊也己经消失殆尽,自此以后他和钟离溪就成了敌人。
他如今臭名昭著不假,但要是说到伪君子,还要数钟离溪第一。
而这样的人跟自己传这种风流韵事?
江清越觉得晦气至极,他巴不得永远都不和对方扯上关系,至于托孤更加滑稽,他与其把孩子丢给钟离溪,不如送去青虹寺,何必把孩子丢给自己死对头,除非他是个脑残。
“都,都这么说。”
少年憋红了脸,不敢看江清越,总觉得江清越那双眼睛里好像含着无尽的情意,“你们不知道不过是钟离家的人对此三缄其口,不让宣扬罢了,但是钟离漱就是江清越在死之前送来钟离家的,要不是江清越的儿子,钟离溪怎么会养呢?”
江清越真的是八百张嘴都说不清了,他什么时候送孩子去过钟离家了?
他死之前那段时间一首在逃命好吗?
钟离溪居然也不解释,任由世人这样子污蔑他们二人的关系,果然是个伪君子。
都这么说?
江清越觉得自己现在就想去问问钟离溪,这都哪里传出来的谣言:“江清越的儿子他为什么要养呢?
钟离溪难道不能有什么红颜知己了吗?
他为何一定要和一个男人纠缠不清。”
少年支吾的说不出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但又好像哪里不对:“可钟离溪不近女色……不近女色难不成就近男色了?”
江清越觉得这未免太可笑了一点,就凭这个说他和钟离溪有一腿,好极了,“更何况他近女色难不成还要让你们知道不成?”
江清越见他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