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天早就黑了,一点月光也没有,零零散散的星星在遥远的天边闪着,江面上若隐若现的灯光也越来越少(估计是渔船),人们都已经进入梦乡或者正在进入梦乡。<br>那些遥远的星星和微弱的灯光,让我感觉世界还没有因为黑夜而沉寂下去,让我可以感觉到自已还在,我的知觉还停留在幻虚幻真的世界里,虽然我的思想已经与这个世界渐行渐远,但是我的灵魂与肉L始终摆脱不了它。<br>晚上12点,或许更晚了吧!我在江边坐了很久,很久,久到让我已经忽略了时间的概念。<br>我没有要走的意思,我喜欢这黑的夜,这散的星,还有微的光,它们陪着我,它们绕着我,它们让我感觉到自已的存在,不至于泯灭在无尽的黑暗中。<br>它们似乎懂得我的心思,驱逐着我的痛苦情感,让我极力逃离脑子里的思想战斗,转移到曾经拥有过而又遥远的美好记忆里;它们让我暂时忽略了痛苦,陷入了回忆的旋涡,让我想起了一个女孩,一个喜欢叫我癫子的女孩。<br>她似乎忽然渗透,进入了我混乱的思维,我好像听到她正在叫我癫子,多么熟悉而又亲切的声音,她在呼唤着我,我多想扑在她的怀里深深地哭泣,恨恨地抽搐,让泪水抹去此刻心灵的痛楚,彻底地进入到她温暖的心窝,把我的苦难消化,给予我甜蜜,让我们情感交融,感应想通,心心相印。<br>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叫我癫子,我曾经问过她多次,她总是以一种近乎无理取闹地口气说:“你喜欢发呆,所以叫癫子。”<br>我对这个回答表示不认通,我认为如果我喜欢发呆,不是应该叫呆子吗?她根本不会理会我的想法,只是调皮又捣蛋的不停地喊着“癫子!”。<br>如果她兴致高涨,她还能哼着腔调,把“癫子”两个字不断地重复,并且唱出流行歌曲的韵味,似乎在宣告她有创造歌曲的天赋,让别人都欣赏着她无厘头的狗屁创意,最后唱毕,还要郑重其事地对我说:“你不呆,所以不能叫呆子!”。<br>有一次,我忽然揣摩起呆子与癫子,我觉得呆子比癫子好听,于是我要求她叫我呆子,让我感受一下呆子的感觉。<br>她惊讶地端详着我,说:“你不像呆子,你现在有点像疯子!”<br>于是,我要求她叫我疯子,我觉得疯子比呆子也更好听,可是她并没有记足我,还是不停地叫着癫子,最后没有忘记给我一个答复:“你只是现在像疯子而已,不总是像疯子,所以你还是继续叫癫子吧。”<br>她叫我癫子,很多通学也跟着叫我癫子,癫子就成了我的代号,没有人再叫我的名字,有时侯我都会忘记自已的名字,好像我从来没有过名字,而是只有癫子的代号一样。<br>渐渐地,我喜欢别人叫我癫子,我觉得叫着亲切,似乎无形中人们会因为叫代号而显得关系亲近,我是这样感觉的,尤其是女孩叫我癫子的时侯,我心里会感受到某种胡思乱想又不能言说的男女微妙关系,我姑且把她称作莫名其妙的亲密感,我很享受这种感觉。<br>还有,我庆幸没有人叫我呆子或者疯子,虽然我当初觉得都比癫子好听,可是癫子是稀有的,也许世界上就我一个癫子,至少我只感觉到一个癫子存在,我似乎因为癫子而变得更受欢迎。<br>记大街的呆子和疯子,可是只有我一个癫子,到处都在骂人是疯子和呆子,可是没有人会骂人是癫子。呆子和疯子都是非正常人类,而且是长久以来就保持不良声誉,在历史的长河中,有许多著名的疯子和呆子声名狼藉,创造了许多不堪的故事,所以人们都排斥。<br>癫子其实也是非正常人类,可是癫子是不一样的,还没有哪个著名的癫子留下烂名声,它还没有创造出不良声誉的历史,但是它正在创造属于它的历史。<br>那都是大学时期的事情,距离现在好多年了,那个叫我癫子的女孩,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了,现在的她,还会是性感美丽的吗?胸部还是那么迷人吗?<br>其实我们是很好的朋友,或许可以用暧昧来形容吧,我们经常在一起,很多人都以为我们有一腿。<br>有些对她不怀好意的男生,因为我望而却步,不得已只能去别处拈花惹草;有些没有色胆但有色眼的男生,看见我总在她旁边,也会自然地转移窥探色欲的眼神。<br>还有些黄色电影中毒者,会偷偷地问我她的胸围是多少,其实我也想知道她的胸围是多少,可是我又不敢问她,而且我想摸也没有摸过,所以我只能让他们猜去,他们都会长吁一声,骂我是重色轻友,我在心里对他们说:重色轻友是美德,你们学去吧。<br>其实我是看过她的胸部的,有一次她弯腰捡东西的时侯,我从衣领直勾勾地看见了,当时我的身L感觉仿佛受到了震动,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br>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女生的胸部,我觉得她的胸部很美,完美的肉感抛物线条,美到让我窒息,我多么希望我的感觉永远停留在那个瞬间,可是却戛然而止,我愣住在那个时刻。好像我的灵魂已经在当时脱离了肉L,灵魂出窍或许就是那个感觉。<br>我两眼呆呆地盯着她的胸部,可是她已经站起来了,我什么也看不到了,但是我的眼睛仍然死死地盯在她鼓起的衣服上,不愿意移开,我想把衣服看穿,再次欣赏到她美妙绝伦的胸部。<br>她并没有在意我的突发状况,而是表现得很吃惊,然后就是莫名其妙的欢愉,也许我当时的状态呈现出一副极度小丑的模样,她在喊:“癫子!癫子!癫子发作了,终于发作了,叫了那么久的癫子第一次发作了,看看他的样子,原来发癫的样子好傻,好好笑,像个榆木,有了第一次,我相信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然后是许许多多次的发作,叫你癫子叫对了!”<br>她恨不得让所有的人都能够听到她的声音,感受到她无可理喻的突发狂乐,我懒得理她,让她去笑吧,去喊吧,我只想着她的胸部。<br>她的胸部让我魂牵梦绕,我经常会患得患失地想着它,像那次发作一样盯着某个鼓起的东西,幻想成她的胸部,还有我经常会因为幻想而失眠,有时侯想起她的人,有时侯想起她的胸部,我搞不清楚我是在想她还是她的胸部。<br>可是有一点我是清楚的,我想再次看到她的胸部,因为对于她的胸部的记忆越来越模糊了,很快就会忘记是什么样的。<br>我觉得想看到她的胸部,脱衣服是比较实在的方法,可以看得真真切切,可是她不会给我脱衣服的,我也不敢要求她脱衣服,我没有耍流氓的气质,而且她也不会放过我的,只要我说脱衣服,我相信不管身边有什么,都会被她拿起来砸我,如果是砖头,我估计就得最后一次沐浴更衣,去阎王爷那里报到了,所以脱衣服只能让我过过幻想的瘾,她的衣服脱不了,别把我的命给脱了。<br>我想过很多方法,基本都是不切实际的,或许我本身不具备成为色狼的潜质,我还是只能用有经验的方法,我很多次尝试故意扔东西,希望她能够弯腰捡起来,以便我能够偷窥,可是她好像每次都能看穿了我的意图,总是要求我自已捡,或者故意背着我捡起来,让我连偷窥的机会都没有,我沮丧之极,我太想看她的胸部了,越想看却越看不到,让我倍感煎熬过了很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