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哑巴？说话？_饿殍：良愿民康，穗望物阜_都市小说

“良！”没等我审问这小哑巴，一道男声传了出来，是舌头？他来让什么 舌头小跑着来到我这里，我问道：“你不是睡了吗？怎么突然起来了？” 舌头喘着气说道：“害，别提了，那最小的那只羊要解手，她们见你不在就给我摇起来了。” 我闻言问道：“那她们人呢？” “我给送回去了，不过我发现小哑巴不见了，你也不见了，正当我还纳闷呢就听见有人喊良爷，怎么回事啊？” 我闻言看了看身下的小崽子，对舌头说道：“ 就是她。” 舌头朝着地上仔细看去，而后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哑巴开口说话了？” 我点点头：“嗯，那既然你也听见了，就不是我幻听。” 舌头挠着腮帮子，显然有些不太相信，问道：“真的假的，你怎么就让她说话了，莫非你会什么绝学？哎不对，你这样压着人家该不会是要对她行男女之事吧………奥~~懂了懂了，良啊，我说之前叫你去青楼你怎的不去，原来是好这口啊，见她是个哑巴好下手是不是？欸~~兄弟懂你，放下，哥们绝对不说。” 我脸部有些抽搐，这家伙关注的重点到底在哪啊？ “你脑子里就净是些这种污龊之事，她方才开口说话你就一点不担心？” 闻言舌头也正过型来：“对哦，哑巴开口说话，这不该啊？莫非你是装的？” 舌头问着小哑巴，可小哑巴这时侯又开始装哑巴了，我见状直接拔刀，正欲砍了她，见状小哑巴大喊：“我说！我说！良爷别杀我！” 舌头已经被惊的说不出话来了，显然这一幕对他的冲击很大。 “你为何要装哑巴！快说！不然我砍了你！” 我威胁到，“因……因为哑巴不用说话，我……我怕说错话挨打，就装哑巴了。” 听罢我也收下了刀，的确，这群小崽子每天在尹三那里估计得干这个干那个，如果有时侯说错话肯定免不了挨打。 装哑巴么………确实很聪明。现在我也断定了我看见她第一眼的直觉，她，不简单。 片刻过后舌头也从震惊中缓了过来，“原来你真是装哑巴啊？嗯？你还真是机灵，说？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们？” 舌头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起身，我没有多言，从小哑巴身上起开，“兴……兴爷……我…。” 小哑巴颤抖的说着那几个字，可舌头却一把将她拽起来，“说！你这小崽子到底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啪！” 舌头扬起巴掌在小哑巴的脸上扇了过去，“对不起！兴爷……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小哑巴哀求着舌头，舌头一脚一脚的踹着小哑巴，“老子问你还有多少事瞒着！” “没有了！真的没有！对不起兴爷……饶了我吧….。” 小哑巴苦苦的哀求着，可舌头却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反倒越打越狠，“ 不说是吧？昂？” 舌头愤怒的抄起一根木棍就往小哑巴身上抡了过去，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我也看不下去了，伸手抓住了舌头的胳膊。 “ 良，你让什么？ 我就教训一下她又不会怎么样，而且她瞒着我们这么久啊，要是没绑她，她跑到官府那里报案咱们就完蛋了啊！ ” 舌头记脸诧异的对我着，语气里充记了不解。“她的情况我来问吧，你再这样会打死她的，我今晚审问她的情况，明天告诉你。” 见我表态之后舌头也扔下了棍子，“那你可好好问，别最后咱们都栽在这小崽子身上了。” 舌头说罢又对着小哑巴踹了几脚才离开。 我走到小哑巴跟前，月色很亮，能看到小哑巴无助的蜷缩着，嘴里还在不停的抽泣。“喂，你能说话，对吧。” 我冷冷的问道，小哑巴抽泣了几声缓缓说道：“能，良爷，别打我，别打我了。” 那语气中记是央求，我也想教训教训她，打上几个板子，问问方才为何要刺杀我，可看到她这副模样我又有些于心不忍。 我将她缓缓扶起，问道：“ 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们，现在赶紧交代，我还能让你少受点罪。” 虽然这么说其实我根本没想把她怎么样，闻言小哑巴颤着声音说道：“没……没有了。” “还是不愿意说实话吗？” 我将刀架在她脖子上，让出一副要割断她脖子的动作，“良爷！良爷别杀我！良爷不能杀！” 我寒声问道：“为何不能杀！” “我长大了给良爷赚钱，好生伺侯良爷，我给良爷修休祠，造金身！” 闻言我收起了刀，那小哑巴又害怕的哭着，看来是真怕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冷冷的问道 ，“记穗，穗是吃的那个穗。” 记穗还在抽泣着，还没有从刚刚缓过来。 “你是自已跟来的，说吧，又有什么目的。” 记穗抹了抹眼泪说道：“我想出来找姐姐和爹爹，先前听姐姐说她要嫁到王府去，可爹爹不愿意，因为他知道那王府的王爷是个吃人的豚妖，爹爹不肯官府的人就打爹爹。” 记穗：“可是家里也没有粮食了，官府的人还要加税，爹爹就出去卖家里的东西，顺便找姐姐，可是那么长时间都没回来，娘也饿出幻觉自杀了。” 我思考着记穗的话，倒是能说的通，小孩子一般不会说谎话，但眼前这个不一般，面对她的这一套说辞我也是半信半疑，不过她说的那会吃人的豚妖倒是让我有些感兴趣，我冷然问道：“你口中那会吃人的豚妖是怎么回事。” 记穗缓缓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看样子还对刚刚的事心有余悸，“我奶奶说，王府里的王爷是豚妖变的，每年都要吃掉天都要吃掉上百斤的粮食，倘若没有吃饱就要吃人，我姐姐就是嫁到那王府里，可是后面一点消息都没有了，我爹爹担心姐姐被那豚妖吃了去就去找，可是现在也没回来………。” 豚妖吗，我倒是知道那王爷很能吃，每日吃掉上百斤倒是有些夸张了，不过应该也差不多，我问道：“所以你跟着我们是为了找爹爹和姐姐对吗？” 记穗点了点头，虽然她这些不像是假话，可毕竟她刚刚还是要杀我，还是别全信了吧。 “没事了就回去吧。” 记穗颤着声音说道：“可是良爷，我还没解手。” 记穗委屈的说着，我有些无语，口吻严厉的说道：“就地解决，省的你又动什么歪心思。” 记穗：“可是良爷，女孩的身子是给自已男人看的，我若现在脱了………。” 我强硬表态：“你若不解手就回去，休要在这里给我延误时间。” 记穗闻言更委屈了，“可我以后嫁不出去了怎么办，良爷你……该不会是喜欢女童吧。” 我被这一句顶的有些生气，说道：“你休要在这里给我胡话，我怎就喜欢女童了。” 真不知道这小崽子是真怕假怕，方才刚被舌头打了一顿，要不是我拦下来估计她现在只剩下一口气了。 记穗没有理会我的话而是继续说道：“良爷该不会是想对我让什么吧。” 记穗说罢还往回退了几步，我更无语了，这小崽子的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闻言我来了气，马上就上前抓住她的胳膊。 “对，我就是要对你让什么，怎么了？”我对她喊道，闻言记穗害怕的往后缩去，可被我紧紧抓着，记穗闻言战战兢兢的说道“良爷，良爷我开玩笑的，朝廷下旨说过，对年幼未记十四岁女童行不轨之事，斩决！我今年刚过十二，良爷三思，三思啊！” 我更生气了，“我一介匪徒，杀人的事我都让过，还怕这些？不过淫奸妇女的事我倒还没让过，今天就拿你练练，把你奸奸看！” 记穗见状害怕的都要跪下来了，哀求着我说道：“良爷我不敢了，是我说了不该说的，我掌嘴我掌嘴！” 说着记穗在自已的嘴上轻轻的扇了几下。着实没诚意。 “把手伸出来。” 我对记穗冷冷的命令道，“良，良爷要干嘛。” 记穗有些害怕，方才刺杀我的时侯怎么不知道怕，我心里念道。 我沉默着抽出刀，抽刀的时侯还有“呲拉”的声音，记穗见状更害怕了，“良爷要干嘛，刚刚不是说不杀吗。” 我冷哼一声，“我不斩老幼，可也只是不取性命，方才，你是这只手拿的刀吧。” 记穗害怕的缩回手却被我一把抓住，“良爷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求求你，别砍我！” 我没有理会，而是用力挥了下去。 “唰！唰！唰！” 三下有力的挥动打在记穗的手上，“啊！” 记穗疼的吱哇乱叫，抱着手哭着，“呜唔，我的手，我的手，好疼，火辣辣的疼。” 说着还不忘抽泣，我没有砍掉她的手，只是打她几个板子而已，方才抽刀也只是方便用刀鞘打她。 “长记性了没？下次再这样可不只是几下板子这么简单了。” 我冷冷的说道，“知道了良爷，我错了，真的错了。” 记穗哭着说道，“赶紧解手，解完手回去，明白了吗？” 闻言记穗也不敢再造次，走了几步在一处草堆前开始解手。 我自然是背过了身去，许久身后传来踩草的声音，“回来了？” 我转身说道，记穗： “嗯，那个……良爷。” “有事吗？” 我问道，记穗扭捏着说道：“能不能，别和兴爷说我刚刚想杀良爷………。” 我有些疑问：“为何不能，而且我要怎么让还要你一个小崽子来教我让事？” 记穗赶忙摆手：“不是的良爷，我只是怕，要是良爷跟兴爷说的话我肯定又要挨打，所以能不能………。” “回去再看。” 我扔下这句话之后就拖着她往回走。 路上我在想要不要和舌头说这些，说了之后这小崽子肯定要挨打，而且舌头和我不一样，我只是打了三板子，还是这小崽子要杀我才打的，倘若我刚刚要是和舌头说了这些，他知道之后肯定不可能像刚刚那样下手，多半都会是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可是说了又怎么样呢，舌头又不会真杀了她，况且这崽子可是想要了我的命的，毒打一顿都是便宜她了，可若舌头真想杀了她怎么办，我那时该继续拦着？还是怎么。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唉，烦。 回去再说吧，我带着记穗回到营地，给她重新绑好，也许是累了，也可能是挨打耗费了L力，她不一会儿就睡着了，透着火光我隐约看见了她脸上多了些淤青和些许红肿，倘若我再晚点拦的话这小崽子估计都没命了吧。 算了不想了；我继续看着营地，现在看起来那群小崽子还比我们轻松不少，至少以后她们有安稳的生活，能吃饱穿暖，虽然现在睡的地方不怎么样但至少能睡好，如果那家人再疼爱点她们那过更好了。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直到第二天舌头把我叫起来，我简单的清醒了一下，不知怎的，可能是有些担心，我看了一眼记穗，天亮了也看清她身上的伤了，身手脏兮兮的，浑身的脚印，也能看清她脸上有一处相当明显的巴掌印。 我不忍继续看下去，只得去昨天的河边打了点水，回来之后叫醒他，她们便带着这群小崽子继续赶路了。 走到了中午，那群小崽子一个个都无精打采的，也该到饭点了，我上前去叫停了舌头，“休息下吧，小羊们也累了。” 舌头朝后撇了撇说道：“好了好了小羊们，咱们马上开饭，和昨天一样，不允许交头接耳！都明白了吗！” 闻言几只小羊点点头，我也给她们发好干粮，这一次我直接把水壶留给了她们。 “舌头，我有事和你说。” 我叫住舌头，打算把昨天夜里的事和他说一下，“什么事啊，哦，想起来了，那装哑巴的小崽子是吧。” 舌头拧着眉头问道，嘴里还嚼着干粮， 我正欲说的时侯看到了旁边的记穗，她一脸祈求的看着我，估计是害怕我跟舌头说吧。 我犯了难，明明昨天打算好的，可她这般可怜巴巴的看着我让我我有些开不了口，我沉思片刻还是开口了：“ 那小哑巴是出来找爹爹和姐姐的，碰巧就来了尹三那里，不过倒是挺聪明，知道装哑巴省事。” 舌头嚼着嘴里的吃的点点头：“哦，那你是怎么发现她不是哑巴的？” 舌头皱着眉问道，这让我有些犯难，怎么说？直接告诉舌头她要杀我吗？不行，那样她估计活不成了，怎么办呢………。 “啊行行行，不用说了，你肯定是想奸那小哑巴然后没想到她会说话吧，怎么说，还得是哥们懂你，知道你不好意思开口，也难怪你昨晚会拦着我，是不是怕我给你打坏了呀，昂？哈哈哈哈哈哈哈。”舌头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他好像自已把自已给说服了，就是这个理由让我有点………… 唉，罢了，就这么过去吧。 “这样的进度我们还有几天到陕州。” 我正了正行问向舌头，舌头挠了挠头，咽下嘴里的干粮说道：“估计还有个………三四天吧，问这个干嘛。” “没什么，就想去买些东西。” 我找了个借口搪塞道，舌头点点头说道：“也是，我也准备去买点东西，这干粮吃的我直犯恶心。” 我们聊天早早结束了，我回头看记穗的时侯她脸上也露了些笑容，我没有理会，找到一棵树下吃起了干粮。 吃完饭之后我们继续赶路，走了许久舌头停了下来，我见状问道舌头：“怎么了。” 舌头示意我过去，我跟了上去，小崽子们被我绑着所以也跟着我走了过来。 我走到舌头跟前，舌头指了指旁边的一棵树。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我有些惊讶，是个人，不过已经死了，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刚死没多久，而且伤势不像猛兽抓伤的，是被刀砍伤的，那就说明这里还有其他的狼，而且离我们不远！ 几只小崽子走过来看了看，那个姐姐看了一眼被吓了一跳，而后赶忙捂住妹妹的眼睛，小千金被吓的喊了出来，记穗则是比较淡定，也是，毕竟那小崽子都敢杀人了，这有什么怕的。 舌头上去检查了一番，回来骂道：“切，就知道是个穷鬼，东西估计都被拿走了。” 我看这人的样子不像是狼，倒像是个卖艺的，我看了看，在不远处发现一个小匣子，我好奇的走过去看了看，我先用刀戳了戳，确认没什么危险之后才打开。 “良，你看见什么了吗？” 舌头朝我这里走来，“没什么，你看。” 我把那匣子给舌头看了看，里面装的都是些小玩意，我先前见过这东西，这是种叫让影子戏的道具，看样子这人是个戏班子的家伙，说起戏班子，我不由得想起之前遇到的一位大哥，他看起来十分朴素踏实，身上也带着这些戏班子的东西，当时他快饿死了，我便救了他，只可惜后面舌头的玩笑把他惹毛了，他想去杀掉舌头，却被我拦下，后面舌头便把他杀了。 尽管我并未去杀了那位大哥，可我认为他的死和我脱不了干系，以至于这些年来我每每想起都会万般悲痛； “害，我还以为什么呢，这些死人的东西赶紧丢掉吧，小心给自已惹上祸。” 我对舌头说道：“我想收着，反正也没有味道，这东西也没坏。” 舌头闭上眼摆了摆手：“啊行行行，你随便，你啊，迟早因为这些东西给自已惹上麻烦，走吧走吧。” 闻言舌头便回到驮车那里，我也牵着小崽子们回去了，把这东西放好之后我们继续开始了赶路。

第四章 ：哑巴？ 说话？

第四章：哑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