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之前的委屈都过去了,我以后不会再有委屈。”
秦老太太见她这样,无奈地叹了口气,“好,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逼你。但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再出远门,就是要出去逛街,也必须带两个保镖在身边。”
黎糖笑了笑,“好,我都听您的。”
…
车子平稳地开回秦家。
黎糖还没下车,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急匆匆地从房子里跑了出来。
男人穿着衬衣和西裤,虽然年近四十,但身影依旧笔直修长,就像二十多的年轻男人。
长期的严格自律和对外的雷霆手段,也让他浑身透着让人不敢冒犯的威严。
黎糖目光一亮,推开车门就冲他叫道:“小叔!”
来人正是如今秦家的掌舵者秦家二爷,也是黎糖的亲叔叔秦修越。
秦修越快步到车旁,紧盯着黎糖的脸。
黎糖下了车,大大方方地让他打量。
半晌,秦修越的眼底闪过一道水光,他紧接着上前,抬手就往黎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臭丫头,你可算回来了!”
秦老太太也下了车,见状瞅他,“你别打一一,她不是故意不回来的。”
秦修越忙解释:“我没用力。”
黎糖笑了笑,说:“小叔,你怎么忽然回来了?”
“还不是因为你?”秦修越说:“一个小时前,我正在公司开会,就接到一个朋友的消息,说恭喜我们秦家找回了你。我问了才知道你跟妈去厉家参加订婚典礼去了,我就回来等你们了。”
说完又有些不悦地看向黎糖,“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黎糖解释:“说来话长,反正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
“那就进去慢慢说,把你消失的这十年老老实实地给我说清楚。”秦修越说罢就抓住她胳膊。
黎糖笑着跟他走进房子里。
秦老太太笑了笑,招呼陈清枫一块进去。
…
这边。
宴席很快结束,厉司淮被谭珍俪叫了过去,应酬一众宾客离开。
温念把温平叫到了没人的地方,问道:“秦唯一什么时候回来的?”
温平想了想,回她:“就是三天前,你去秦家找老太太那天,你前脚刚走,她就回来了。”
温念脸一冷,“那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跟她说了,她好歹可以提前准备一下,不会在今天被她打个措手不及。
温平解释:“她来的时候戴了帽子和口罩,只说自己是唯一小姐的朋友,根本没说自己是秦唯一。而且这两天,她都待在房子里没有出来过。直到今天下了车,摘下帽子的时候,我才知道她是唯一小姐。”
黎糖明摆着联合老太太一起瞒着他,温平很不解,也有些受伤。
但想到今天上午黎糖和温念厉司淮之间不对付的气氛,温平不由得严肃起来,冲温念问:“念念,你是不是早就见过她,早就知道她是唯一小姐了?”
温念目光闪了下,嘴上说:“我是早就见过她,但她当时叫黎糖,有父有母,还有个弟弟,我以为她就是和秦唯一长得很像。”
“那她怎么对你不太友善的样子。”
“可能因为我抢了原本属于她的未婚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