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对准备啄食眼睛的暗鸦张开血盆大嘴,将它整个吞下去。
口感不怎么好,毕竟他是个活物,所幸它羽毛充足,很顺滑的进人胃里。
鸟喙大口啄食胃壁,羽翅拍打胃酸,溅到它全身加速死亡,爪子撕扯我的胃膜。
这一连串的挣扎造成胃抽搐,痛苦的蜷缩在地上,不停的翻滚,一手按住腹部,另一手捂着嘴才不至于吐出来。
过一段时间,胃里的暗鸦终于死了,最起码它己经停止挣扎了。
胃终于好受些,吞下去这只暗鸦,体力恢复过来,擦干头上的冷汗,不忘抹抹脖颈。
光滑的肌肤毫无颗粒感,除了有几分血液特有的粘稠感,原以为刚才的翻滚会让伤口崩开,不敢翻得过于激烈,看来暗鸦是这独有的恢复剂。
有这等好事,回头望向树梢上的暗鸦,激动的期望还有暗鸦来送货上门。
也不知是刚才猛的反抗,让它们害怕,还是其他什么。
那群暗鸦都飞走了,眼前除了黑树,什么也没有,有点异想天开。
罢了,还是改变目标,探索这块巨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