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东西这是下学了。
原本是三个老太太去接的。
但周老太听闻枭楚受伤赶回了国公府,钱老太太今日则逼着钱昊远去相看姑娘了,王老太太刚忙着热心帮那妇人,给忘了时辰。
于是由国公府的管事,刘权去接了。
刘权是将国子监里的姜小树,以及女学的枭一笑一同接回了国公府,但吕小宝要来酒楼,刘权便两个小东西又送来了酒楼。
“曾祖母,这一日不见可想死我了!”吕小宝搂着王老太太的脖子,对老太太又蹭蹭,又亲亲,把老太太哄的五迷三道的。
“曾祖母,我给您按肩!”吕小宝又开始给老太太按肩了。
一边捏,一边朝旁边的小阿崽甩小眼神。
小阿崽本想背过身去,但还是走过来蹲在王老太跟前:“外祖母,我给您捶腿。”
“好好,都是乖孩子!”王老太太笑得眼都没了。
刘权看着这一幕,欲言又止,最后眼一闭,去帮忙了。
这时,苗招娣出来了,一眼便看见了吕小宝,道:“你怎么在这,功课做完了吗?”
“做完了阿娘!阿娘,我给你帮忙!”吕小宝立刻跑过去帮苗招娣端菜,给客人送去。
瞬间,苗招娣警惕的盯着吕小宝:“吕小宝,你是不是闯祸了?”
刘权身体一僵,上前道:“夫人,今日张司业要来。”
刘权的话未落,一个儒雅的中年男子便进来了,正是国子监的张司业。
所谓司业,正是在国子监里协助祭酒主管监务的。
吕小宝一见他,小脸瞬间一僵。
张司业上来对着苗招娣行了一礼:“请问夫人是吕小宝的母亲吗?”
“是是!”苗招娣连连点头,想引着张司业去楼上空闲安静的雅间。
张司业拒绝了。
他是个刻板守矩之人。
于是两人便在稍僻静的楼梯下。
苗招娣不禁问:“张司业,今日庄祭酒未来吗?”
张司业正色道:“祭酒公私不分,太过偏爱吕小宝,所以我让人将他锁在了屋子里,现在还在国子监。”
苗招娣:“……”
“张司业,有什么您尽管说。”苗招娣道。
张司业开口了:“吕小宝仗着祭酒的宠爱,和自己的聪明,讲学时总睡觉。尤其这两日,格外严重,其他的孩子也都纷纷效仿了,实属恶劣。”
“吕小宝!”苗招娣黑着脸一把将吕小宝抓过来:“你为什么在夫子讲学的时候睡觉?”
“因为下课的时候太吵,睡不着啊!”吕小宝摊摊小手,很无奈。
苗招娣气得抓起吕小宝,照着他的小屁股就打。
众客人都被引得哈哈大笑,还有甚者调笑道:“吕夫人,小宝说的也没错啊,下课太过吵闹,这哪睡的着啊!”
“是啊!”
“哈哈哈!”
苗招娣提着吕小宝就要进去狠狠揍一顿。
王老太太赶紧过来阻拦。
张司业却郑重其事的开口:“吕夫人,老夫人,这倒是小事,还有一件事,非常严峻。”
苗招娣和王老太都被说的顿住了。
吕小宝忙对着小阿崽甩头。
快逃!
小阿崽立刻跟着吕小宝悄悄往酒楼外挪。
这时,一阵喧闹声传吕进来。
不等张司业说,只见穿着官府的百官正气势汹汹的朝酒楼来。
他们一看见吕小宝和小阿崽,更气了,直接拦住两个小东西。
“就是他们!”
“不能让他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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