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耳力,听到门口有人,她忍不住询问:“你是谁?”
张岁山没想到青铜门里还有活人,眼里迸发出无尽的希望:“你是张家人?”
轻灵不解,她不知道。
张岁山从怀里拿出火折子,刚看清对面女人的容貌火折子就熄灭了:“你是张轻灵?”
轻灵皱眉,认真思索半天,只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也很熟悉,她记的有人这么叫过她。
于是点了点头。
张岁山哈哈大笑:“天不绝人之路,既然族长的女儿百年时间都能活下来,那我不过等十年,出去一定杀了张瑞桐那个狗货。”
张轻灵不理解,但她觉得男人疯了:疯了?
疯了是什么?
为什么我会觉得他疯了?
想了半天,没有结果,轻灵便不在想了。
不等张轻灵再有什么动作,张岁山先一步用随身的刀抵住女人脖子。
“说,你怎么在这里活了百年。”
张轻灵不明白脖子上的东西是什么,但不妨碍她感受到了危险。
常年和幽光的对峙下,她的速度快到惊人。
在男人一个呼吸间,己经将他一个胳膊打骨折,呈现出一个诡异的姿势。
“啊啊啊~”张岁山嘴里发出一声痛呼,就见脖子上多了一柄熟悉的刀。
张轻灵一只手抓着男人脖子,感受着男人脖子上的温度。
男人年轻,皮肤因为常年练武紧致的很,尤其靠近之后,只觉得对方身上散发着极其温暖的东息,散发着生命的芬芳。
她有些舍不得让面前的东西变冷。
想到男人会动手,便准备将他的西肢全部打折。
张岁山一击不中,想到自己未来十年还要靠这个女人,不由得放轻松,忍住疼痛,将上衣口袋的一个饴糖拿了出来。
饴糖陌生且香甜的滋味果真让张轻灵的眼神飘了过去。
张岁山像哄着小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