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严重。”
陈寿却只是冷笑道:“你确定我没提过吗?”
记忆中,最近这段时间,陈寿不止一次提起过母亲身体不适,只是那时候的薛冰心思全在赵川身上,哪记得住陈寿的话。
薛冰依然嘴硬道:“我离开陈府的时候,母亲还好好的,哪能想到会如此突然。”
陈寿显得更为无语,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讥讽,说道:“你新婚之夜,偷药出走,我跪地求你,你无动于衷,现在己然害我母亲命丧于此,这般的欺辱与伤害,你薛冰是如何还敢这般理首气壮?”
薛冰脸色稍有悔意,眼神躲闪,双手不自觉的互相搓弄,她虽是理亏,但面对以前的陈寿,她也从未在口舌上占过下风,可面对今天的陈寿,她竟有些无言以对,沉默了良久,才语气稍阮的回道:“赵川当时也是性命垂危,难道你让我见死不救吗?”
陈寿的情绪依然没有太大变化,低声道:“能在结婚当夜,丝毫不顾我陈家颜面,更是盗用我陈家备用药物救人,你对赵川的深情到真是日月可鉴,但凭什么是我陈家来付出代价?
况且他舅舅是齐王,怎么就轮到你来救了?”
薛冰脸色极为难看,身体略显僵硬,眼前的陈寿清醒的吓人,面对陈寿的质问,她无言以对,只能气急败坏道:“好!
既然你这样想我,那我们的婚事也到此结束吧!
我这就让父亲找康王商量解除婚约之事,正好你我并未圆房,不算完婚。”
解除婚约是薛冰最后的一招,以往每次她这么说,陈寿都会毫无尊严的哀求。
说完,薛冰转身就走,虽是表现的决绝,却还是回头看了一眼陈寿,眉宇中带着期待,明显是在等陈寿低头。
换做以往,陈寿该追上去卑微的认错,但这一次,陈寿连看都没再看她一眼,依然跪在父母坟前不愿起身。
薛冰走远后,陈寿在父母坟前磕了个头,低声许诺道:“薛冰,你不得好活,而赵川,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