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陈寿颜面扫地,让薛冰看清楚陈寿依然是个废物。
薛冰也感觉出今日霍休有些奇怪,正当她疑惑的时候,看到陈寿依然没有动笔,而霍休也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以为是霍休在难为陈寿,起身对霍休道:“先生,没必要这样为难我家夫君,他诗文确实弱了些,清明这主题又过于宽泛,写不出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您真没必要这般让他难堪。”
霍休却只是轻笑道:“作为陈寿的新娘,我只能说,你很可悲。”
薛冰懵了,还想发问,却被霍休制止,要求她安静。
陈寿见时机到了,在宣纸上写下:“古木阴中系短篷,杖藜扶我过桥东。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霍休看到诗句,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拿起诗稿便出了教舍。
薛冰看到了陈寿写的诗句,也是大为震撼,看陈寿的眼神明显多了几分难以置信,也多了一丝崇拜,他似乎明白了,为何霍休今日行为异常。
赵川更加疑惑,实在想不明白,陈寿能写出什么像样的东西。
很快,霍休又返了回来,并没有再提陈寿的诗稿,而是继续解析其他人的作品。
很快到了赵川的作品,他的作品很工整,但霍休的评价却是:“毫无灵性,造诣不高,乙等!”
赵川本想靠着诗文打脸陈寿,却被霍休如此评价,实在忍无可忍,起身反驳道:“先生,若我的作品都是乙等,那谁的作品能称之为甲等,陈寿那种粗鄙的作品又该如何评级?”
霍休笑道:“我正要说陈寿的作品,大家可以先赏读一下。”
霍休很有感情的朗读了陈寿的作品,在场所有弟子都震惊了。
赵川脸色极为难看,语气坚定的说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是陈寿的作品。”
霍休冷笑道:“院长大人都鉴赏过的作品,你也要质疑吗?”
赵川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瘫坐在了蒲团上。
薛冰却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