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上沾了不少口水。
埃兰德湛蓝色的眼睛里透出一点嫌弃,抓着松鼠的尾巴用它的毛使劲擦了擦,随后扔给了陆倚风。
松鼠抱臂,一脸不高兴。
别的没学会,先学会嫌弃你的系统了。
做工精细的胸针上沾了不少松鼠毛,再珍贵的宝石,此刻也就是个废品。
陆倚风拿着它轻轻敲了敲矮石。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矮石从接触面开始层层粉碎,首到化成了一滩看不清原状的粉末。
陆倚风突然觉得他手上这东西很烫手,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埃兰德问系统: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废品。
埃兰德了然:你很讨厌送这东西的人。
松鼠并不是很想搭理他,把自己团成一团睡觉。
埃兰德把陆倚风拉过来,陆倚风下意识的把握着胸针的左手藏在背后:“好了,两个人也做不到弄不出天崩地裂的响声,先去找其他人。”
陆倚风跟在他身后,低头看着手上的胸针,不知道在想什么。
走在前面的埃兰德发出一声轻笑。
他毕竟不是真的十几岁小孩子,陆倚风那点小心思,他看得清清楚楚。
只不过他和系统的立场一样,都不打算要那枚胸针。
松鼠摆明了讨厌那枚胸针,埃兰德也没必要闲的没事触它霉头。
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埃兰德在这场关系中处于劣势地位。
埃兰德好像把那枚胸针抛之脑后一样问陆倚风:“其他人都有什么特征吗?”
陆倚风正心虚的想找个话题聊,见埃兰德抛来了橄榄枝,立刻顺坡下驴道:“好的,除了我们以外,还剩下三男两女。
男的里面有一对金发碧眼的双胞胎,还有一个胖子。
女的一个高一个矮,高的那个我在电视上见过,似乎是个成功女性,好像叫什么……哦,对了,她叫祝云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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