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抿唇,从洗手间拧出一个湿毛巾,叠起来搭在逢秋额头上物理降温。
随即,徐清打了个电话,让人送来退烧药和退烧贴。
期间,徐清去厨房烧开水,刚摁下开关,一转身,怀里撞进来一个人。
徐清皱眉,“你怎么起来了?
头不疼了?”
“疼。”
逢秋迷迷糊糊的,自己在餐桌后坐下,双手托着脸,“我想喝水。”
“等几分钟,热水还没好。”
徐清坐在她旁边,鬼使神差,他谈起刚才的事,“逢秋,阳台的事抱歉,以后不会再凶你。”
逢秋趴在桌子上,嘟嘟囔囔说,“不想原谅你。”
“为什么?”
徐清问。
“因为你是万恶的资本家,可恶!”
徐清笑了,“说自己的老公万恶,有你这样当老婆的吗?”
逢秋闭着眼睛反驳,“那你还新婚夜出差三个月呢,有你这样当老公的吗?
别人家的老公怎么不新婚夜出差?”
这次轮到徐清哑口无言。
逢秋说得没错,他这老公当的确实不好。
五分钟后,助理送来药。
徐清让逢秋吃完药,又喂她喝了一杯温开水,最后撕开一张退烧贴,贴在逢秋脑门上。
吃完药,徐清把逢秋抱起来,走进卧室,掀开被子,塞进被窝里。
第二天,逢秋醒来时,一身轻松。
床上依旧只有她一个人,但旁边的位置上还有温度。
逢秋抿了抿唇,才两天,她就己经开始习惯徐清存在了,真可怕!
洗漱完,从衣柜里找出来一件裙子换上,逢秋走到客厅。
餐桌上摆着早餐,徐清不在。
想起昨晚干的蠢事,逢秋狠狠松了口气,至少不用现在面对徐清!
尴尬!
逢秋吃完早餐,徐清从外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