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传令下去,全军休整,明日再行。”
“不可!”
荀彧急忙道。
他记起,上一世行军途中,单于踏顿率领乌桓骑兵借助这大雨,突袭正在休整的曹军,并将所携粮草尽皆损毁,若不是文远率中军及时援助,丞相都几乎险些丧命。
曹操闻言一愣。
“文若觉得不妥?”
“丞相,此处离那乌桓王庭不过三十里路,若晨时喂马,夜半便可达到。
我三军虽众,然皆因急行军之故,一字排开,若遇敌袭,必然首尾不能相顾。”
荀彧看了一眼车外,见一骑冒雨而至,不禁惊异。
顿了一顿,他继续说道。”
况且粮草辎重皆在前军,切不可因一日之缓误了大事!
“”文若此言差矣!”
此时一面色惨白之人自马上跳下,随后跃至车内。
“吾闻汝感风寒,特给你带了些药物,这些都是家中与我准备之物,你尽管放心服用。”
正说着,他从胸中掏出了一袋包裹,放进车厢内。
“方才听你言论,是觉得今日那单于敢先发一步袭击我等不成?
,可文若莫要忘了这天降大雨,此时若发生交战,如何能区分得敌我。”
荀彧接过包裹,心中一暖,前世郭嘉便病逝于这征伐途中,如今定然时病入膏肓,却仍为自己考虑,这份情谊,当真难还。
“那乌桓骑兵皆手持弯刀,衣着装扮也与我等不同,只需一骑将引着,纵使这雨再大十倍,亦不能阻其视线。”
曹操闻言大惊,“文若怎知那乌桓之事如此之细?”
荀彧苦笑,自己总不能说刚才所说之事自己己然经历过一次吧。
“家中有一亲戚是做生意得,经常往来去外域,前些时日恰好与我说过。”
郭嘉却是摇头,眼角一抬。
“无论怎样,我还是觉得不信!